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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都琢磨好等婚礼结束,要怎么敲诈霍起一笔。 * 元鳕醒来时,院里只有莫逆。 她没好好穿衣服,领子开的大,胸脯在她走动中,若隐若现的。 莫逆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就看到她衣衫不整,眉头蹙起。 元鳕浑然不觉,走过去,手往他身上伸。 莫逆攥住她手腕。 元鳕皱一下眉。 莫逆以为是自己手重了,立刻松开:“弄疼了?” 元鳕点点头。 莫逆:“自己揉。” 元鳕不要,走近他:“你给我揉。” 莫逆冷不防看到她胸前深沟,红了脖子,轻咳一声,别开脸:“你自己……” 元鳕用这只红了腕子的手蹭了蹭他的手背。 莫逆放弃了,把她腕子拉过来,眼不看着,轻轻揉了揉。 他指尖冰冰凉凉,覆在腕上,很温柔,很妙,元鳕的人也不自觉地靠更近了:“好舒服。” 莫逆的耳朵也红了。 元鳕歪头看他:“你昨天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被她提起昨天,莫逆就有点无地自容了。 他想开了是一回事,坦坦荡荡的做出这些他从未做过的事,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心乱了,手的力道就不能掌握了,不小心捏疼了她。 元鳕‘嘶’的吸一口凉气。 他又开始慌,急切地去看:“我手重了?” 元鳕喜欢看他紧张,他紧张的时候,再搭这张禁欲的脸,就让她很热,她喜欢这种血液guntang的感觉,喜欢欲望在她身体横冲直闯的感觉。 她贴在莫逆身上:“你手太硬了。” 莫逆脸也开始发胀,虽然早知道她喜欢这样说话,可听来是真的难受。 元鳕抬起手来,连带着也拉起他的手,亲一口在他手背:“好硬。” 莫逆嗓子也像着火了一样,烧的他不得已把这个作死的小东西扯进怀里,压到墙后头,嘴唇贴着她耳朵,把灼热的呼吸过给她:“我撑不住的,你别调皮。” 元鳕腿慢慢往上提,就要碰到某个地方了,停下来:“哪里撑不住?” 莫逆握住她的腿,呼吸越来越粗:“那里。” 元鳕轻轻舔他下巴,脖子:“那里是哪里?” 莫逆一个出家人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羞愧难当,就有些气急:“元鳕!” “在呢。” 元鳕清脆的应了一声,手握住他的粗大硬长,霍起说的没错,道士的几把,大。 莫逆被她摸到,像是有电流串过全身,每根汗毛都竖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坏透了!” 元鳕只摸了一下,收回手来,她知道,莫逆不会再往下了。 还是一步一步来,他心里规律太多了,就算开始出现罅隙,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撕扯开的。 她手离开,莫逆松了一口气,可也更难受了。 他很气,气他自己的定力越来越不行了,也气这个坏东西,总招他,还招了就跑。 气到心里,他就咬了她一口,咬在耳朵后头。 咬完快步走了。 元鳕看着他仓皇而逃,伸手摸摸耳后,有个牙印,还有他残留的一点口水,她把它们蹭在指腹,然后含住了那几根手指,舌头包裹住,细细吮吸。 快了。 她不着急。 25 莫逆这样的人慌里慌张,挺叫人惊奇的。 霍起回来时不小心跟他撞上,抬眼看他区别于平常的神情,不自觉地眯了眯眼,这人搞什么? 莫逆没看他,别过。 他是不心虚的,这个插足的,做了,就做了,受人谴责、唾弃,更甚者万箭穿心,他都没关系,人总要为自己所做负责。 能让他变得紧张的,只有元鳕。 霍起往院里走,元鳕正好从偏房墙后边走出来,衣裳扣子没系好,大片粉rou明晃晃地入了眼。 这两天莫逆跟元鳕没让他发现什么异常,除了同在一间房待过,不过是白天。确实挺恶心的,可也不足以叫他怀疑他俩有什么,同在一个屋檐下,这都难免。 而且他问过吴芸,回复都是他们没有一起进出的说辞。 吴芸看起来就不会骗人,他也就自动把那回理解成了巧合。他差不多要完全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了,这会亲眼看到,适才觉得自己天真。 莫逆极有可能是拿着他妈的拜托当幌子,回来继续跟这个贱女人暗度陈仓! 他敢对莫逆阴阳怪气,可他不敢对元鳕。莫逆对他动手,不会下死手,毕竟是个出家人,元鳕就不是了,她动起手来,就没想让他活,他这耳朵就是证据。 想到这,他转过身。假装没看见她。 先怂着吧。最后一天了,别再惹出什么勾当了。 * 吃过中午饭,霍起那帮狐朋狗友来了,全是给元鳕下过跪的。 他们无一人敢直视元鳕,可又忍不住。 霍起坐在一旁,就这么看着桌上这几个人,几乎可以清楚看到他们压在皮下的紧张和欲望。 他们对元鳕的渴望都溢于言表了,真是他的好兄弟呢。其中两个还曾参与过对元鳕的虐待,为她着迷的时候就没想过她可能会放下过去吗? 也挺天真的。 莫逆坐在当中,整个局促的氛围他一眼全看透—— 元鳕很淡然,是她惯有的神情,还有对这几人的不以为意。霍起一脸看好戏的态度,能看出在等来的几人跟元鳕互动。而来的这几人,时不时瞄向元鳕的眼神,猥琐又迫切。 吴芸看不出来,还一直招呼着客人吃饭。 可没人敢动筷子。 僵持了数分钟,有人挪了挪凳子,拿出一部手机,递给元鳕:“新婚礼物。” 这就是之前给元鳕打电话,让她不要爱别人的那个,何潇。 何潇喜欢惨了元鳕,以前在北京时,他的保镖都被他派去保护元鳕,元鳕想吃哪个城市的哪道菜,他打飞的过去也要给她弄过来。 只是元鳕对他连性趣都没有,遑论是爱。 不过他送元鳕礼物,元鳕没有拒绝。 何潇看她收下,低头笑笑。 吴芸趁着气氛正好,把礼物拿出来一并送了。 元鳕看着她手里一尺长的盒子,抬眼对上她一双酒窝。 吴芸把盒子递到她手里:“这对古苗刀,是用古方法照着现代审美铸造的。很短,但算是精致的,是我跟阿泊把家里的古方子翻出来,拿到镇里找最好的师父做的。” 这比手机叫元鳕喜欢多了,她掀开盒子,取出来两把弯刀,微微转腕比划了一下,也很顺手,跟她道了谢,收下了。 吴芸看她喜欢,也高兴了。还怕她嫌寒酸来着。毕竟是不值钱的东西。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把礼物拿出来,元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