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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非得出去逛街什么的,不过听到胤禟表态,到底还是高兴了几分,也不与他在这事上纠缠,“便饶过你了,但还有一事,咱们都得改一改!”胤禟见她破涕为笑,已是大乐,又伸了手到她衣内,轻轻抚摸着美乳:“烟儿只管说。”岫烟忙按住他不安份的手,嗔他一眼:“是孩子们的事,对弘昭暖暖以后得一碗水端平,别看孩子还小,他们敏感着呢,”胤禟却有自己的看法,“身为男孩,自然要更独立,眼界也要开阔,怎么能局限于跟自己meimei争宠。”“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他好,可这样对他两个这样区别对待,也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两个孩子之间的隔阂。再说独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有你在,难道还怕教不好儿子?”岫烟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瞅了他几眼,胤禟方道:“妳说的也不无道理,教育孩子,言传身教大于一切,犯不着让他跟我一样。”岫烟心中一暖,又怜惜他小时候的遭遇,揽住人,送上一吻。胤禟自是含住她的香舌吸吮好一会,一边亲吻,一边抚着她的身子。岫烟也不阻止,忘情地将他抱紧。胤禟确实把岫烟的话听进去了,第二天上朝回来也没出门,特意陪了儿子一天,也不知这风寒是不是太厉害,身子骨一贯强健的九阿哥这次也中了招,“阿嚏!”岫烟抱着暖暖去晼晚那待了半天,回来就听见那咳嗽声,胤禟用衣袖掩鼻,鼻音浓重的说道:“把女儿抱走,离我远一些,阿嚏!”岫烟把玩累了睡着的小家伙递给奶娘,迎上去道:“没那么吓人,不是见人就传染的,一会请太医来给你开个方子,把药喝了就没什么事了”她陪儿子几天都没染上,应该不至于被胤禟传染吧?胤禟见人靠近,伸开手臂挡在她面前:“叫妳别过来就别过来,否则爷生气了。”说完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转身就要走。岫烟见他病的双颊泛红,鼻塞流涕,一副带病的样子却要往外走,连忙唤他:“你都病了,还要去哪?有事让何玉柱跑一趟。”“我,我去书房住。”胤禟捂着额头,道:“病好再搬回来……”想了想,道:“妳和女儿暂时别来看我,有什么事让何玉柱传话就行。”一番话听的岫烟哭笑不得:“你生病了,哪能把你一个人撇开。”上去拽住他的手,往回拉,“站都站不稳了,快躺下吧!”平素里岫烟是断断拉扯不动胤禟的,但这会他病的厉害,加上她气势够足,把胤禟推坐到床边,给他脱了衣裳和靴子,把他按住躺下,叮嘱道:“你先躺着,我去让人请太医。”胤禟被她推到床上,也觉得浑身阵阵发冷,把被子拽了拽,又觉得嗓子发紧,轻咳了几声来舒缓。谁知这一咳还就止不住了,连连干咳。岫烟让何玉柱去请了太医,又看了看儿子,看儿子还睡得正香,放心不少,回头来看胤禟,觉得他这副样子很是可爱,忍不住趴在他肩头:“好端端的你怎么着凉了,是不是这阵累着了?”胤禟想把人抱到怀里,又怕把岫烟也传染了,闭着眼睛调转身子,面朝里躺着去了。只觉每次呼吸,鼻孔进出的都是热气,难受极了。不停的大口吸气,有气无力的怨恨道:“没想到爷还有这一天……”岫烟笑道:“人都会生病,只是风寒,没什么的。”说话间,何玉柱已请了太医过来,今天当值的是王太医,还没给胤禟看过病,十分紧张的走近床上躺着的九阿哥。一番望、闻、问、切下来,才断定只是着凉得了风寒,赶紧开了方子。岫烟道了多谢,又让何玉柱送了王太医出门,让清浅找人去抓药,自己则守在胤禟身边,道:“等抓药回来,煎好,你喝了,睡一觉,再醒来就好多了。”胤禟却是个不爱喝药的,跟岫烟打着商量能不能不喝药。岫烟一口否决道:“不行!”“……”过了一会,抓药的小厮回来,岫烟看也快到给弘昭煎药的时间了,便拿去厨房,让把药一块熬了。煎熬中药着实费了些时间,等那药上来,胤禟已经睡了一觉醒了。他远远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药味,拧着眉毛谎报军情:“烟儿,我觉得好多了,再好好睡一觉,不喝这些……咳,咳……也能好。”他那心思,岫烟哪能不明白,简直跟儿子嫌药苦一个模样,把这话只当耳旁风,亲自端着药碗递到胤禟面前:“来!”胤禟看着那棕色的nongnong药汁,别开脸,微微摇头:“我不是怕苦,而是觉得反正不吃药也能好……”岫烟耐心的劝道:“一共只有三副药,一副煎了早晚各喝一次,喝完了,病就好了。”一听竟还要喝六次,胤禟想死的心都有了,面如死灰:“睡三天不喝药,这病也能好。”“这药不苦,儿子都能喝,你这当阿玛的还比不过他?”胤禟听罢,怒哼道:“谁说的?”说完,端起那药碗,仰脖就喝。可刚喝了两口,脸色就变了,捂着嘴,恶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药汁给咽掉了。而那药,还剩了一大碗。“只剩两口了,”岫烟捏住他的鼻子,道:“一闭眼就喝净了。”胤禟苦着脸,不为所动。这时传来儿子的声音:“额娘,阿玛怎么了,也要喝药?”放开他的鼻子,坐到一旁,笑道:“你阿玛也着凉了,没事,跟弘昭一样,把药喝了就没事了。”弘昭探头闻了一下,皱着眉毛道:“好难闻啊,阿玛,是不是很苦?”岫烟笑着说:“不苦,你醒来之前,你阿玛大半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了。现在还剩几口,就要喝了。”朝胤禟温笑道:“是吧?”“……”朝她瞪了一眼,然后哼笑一声,把那药碗端起来,面色平静的一饮而尽,那药味翻涌上来,又怕在儿子面前失态,强逼着自己把恶心劲而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