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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柔软的地方不自觉地在他大腿上蹭弄,陆与修没点破,心情却因此更好几分。手指把乳尖轻捏慢揉,最后直接把睡衣撩起来推到她下巴处。“嗯……”被窝外的空气突然刺激到皮肤,虽不寒冷,却仍旧比刚才凉了点,明月轻轻地呼声,在夜色中寻找陆与修的脸。窗帘没有全部拉拢,外界的光线从中间洒入,正巧落到柔腻的乳上,衬得那乖巧的茱萸更加晶莹剔透,陆与修呼吸变重,膝盖向上顶住她的下身,嘴唇包裹住了她的乳尖。只需稍稍吸弄,就听见明月发出了娇弱的哼声。“啊嗯……”她举过头顶的两手在床板上乱抓,却什么也摸不到。隐约能看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但比之体会更深切的是他湿濡的舌头在自己胸前肆意品尝的滋味。陆与修不说话,也不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埋头认真地舔舐,把嫩rou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空闲出来的手就往下溜。她的里面已经湿润一片,陆与修刚摸到边缘处,就沾染上略微粘稠的液体。早就听说过她里面已经可以容纳几根手指,这时候又润滑成这番,陆与修没带任何犹豫地就并指捅进花xue里,被极致包围的触觉瞬间袭来,她下面的小嘴就和她的口腔一样会吸。明月缩紧xue口,把他牢牢地吸住,同时低声喘息:“哼……唔啊……”想起上次在她口中驰骋的快感,陆与修便能知道,底下这个roudong能带给他多百倍千倍的快乐。虽不是现在,可他已经愈发期待。“啊……哼啊……”明月在他的手指抽动中无比动情,闭上眼沉沦在这愉悦中,小腿依旧盘着他的,像是凌霄花攀附着树干一样,慢慢地还学会了提出要求,“快……嗯……快一点……”她这般反映肯定是取悦了他的,陆与修听见这种要求哪会有不满足的道理,手上进出的速度便加快几分,又顺便往里再添一指。“唔……好棒……唔啊……”明月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回绕,肯定的话语更让他卖力服侍,同时腿间鼓起的东西按在她大腿上,还有只空余的手把她一条胳膊拉下来,塞进裤子边缘。只需要做到这里明月就懂他是什么意思了,小手很快便握住他又硬又烫的分身,伴随着一定节奏地撸动。她对这件事已经有些娴熟,明白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他更快乐。气氛如同guntang的开水,不断酝酿、加温,最后终于沸腾。他的释放与她的高潮如约而至,娇滴滴的呻吟中,两人的手中都沾满对方的黏液,交缠的两具躯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幅yin靡又文艺的画。最后那瞬间,陆与修埋首用力叼住了她一侧的乳,牙上竟用了力。明月吃痛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胸上多了两排牙印,一上一下,正好把她的小红豆夹在中间,色情至极。“你又欺负我……”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方才的情欲,似嗔似恼。陆与修赶忙爬上来去亲她的小嘴,哄弄道:“乖嘛,没忍住,弄疼你了。”反正咬都咬了,再生气也没什么意思,明月只是埋怨两声就不再计较,浑身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中,被撩起的衣服没有拉下,两团柔软就这么压在他的胸前。折腾这么会,明月有些累了,想继续睡,可又没到立马就能入梦的地步。“你给我讲故事吧。”她如同学龄前的小孩子一样提出这种要求。“你要听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陆与修看似配合,其实有些捉弄的语气,暗暗地笑话她是三岁小孩。而明月不知怎么就在这时候想起晚上的对话,答:“我要听陆与修摆脱处男身份的故事。”见他半天没应答,明月还以为他睡了,轻唤两声,他却又应。“你干嘛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啊。”陆与修才不想真给她讲。“你说嘛,是谁啊?我认识不认识,难不成是纪嫣然?”与他有关的女生中,明月记得名字的就这个,于是胡乱猜测。反倒是陆与修花了几秒钟反应这是谁,最后还是在她与他共同认识的女生里逐个筛选以后才对上号:“怎么可能,不是她。”“那是谁?”“……你问这干啥,你又不认识。”“好奇嘛,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们现在还有来往吗?”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陆与修才觉得他之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什么关系,早几百年不联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没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前女友?”明月还拽着他胳膊,打破沙锅问到底。“……”“说嘛说嘛!”好像不给个确切答案她是真的不会罢休,陆与修无奈答:“唉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把,那啥……我也忘了……”明月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还不如纪嫣然呢。”自尊心受挫的男人赶紧给自己找回场子:“呸,虽然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比纪嫣然漂亮,胸也比她大!”明月首先发现了盲点,狐疑追问:“你咋知道纪嫣然胸多大?”“当然是目测的了。”陆与修赶紧撇清关系,“我还知道你的胸是75C呢。”“哇塞,那你厉害啊!目测罩杯都算了,还能精准目测出尺码呢!”明月果然被带跑话题。可陆与修揉她头发:“我又不是没给你买过胸罩,小、傻、逼。”他一字一顿,道出对她的鄙夷。感觉被耍了,明月心里很堵。堵了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你这个魔鬼!魔鬼!”——十万字了,女主没吃到真rou,男主都没上齐,这文是真的很慢热了。还好我书名没标注H,不然都能算虚假宣传。§22.大概就遗憾没能死在你身上吧好不容易把明月哄睡着,刚出房间,陆与修就隐约觉得整个公寓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他顺着气味一路寻到客厅,见黑寂中燃着星火零星,缕缕白烟顺着发光处四下弥散,要不是窗户被打开了个缝,恐怕屋里早就烟雾缭绕得跟人间仙境似的。“凌晨不睡觉坐沙发上抽烟,您可真有闲心。”他到陆与辞旁边坐下,见他眯着眼睛,手里拿着根深棕色粗长的纸筒,顶头一圈已经烧得只余下内芯一点灰。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着的木盒里整整齐齐码了一堆,最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