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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把她当成是最可口的佳肴,诱哄的轻咬,直到圆润顶峰为他绽放美丽的嫣红色泽。「甜而不酸吗?」他低低在笑,口中呢喃覆述她的话,语气有着几分认同。闻话,她两颊烧红,小手只能恰恰掩着半边脸,遮不去正在扩散开去的俏丽红霞。假如前方有个地洞,她一定会不惜一切跳下去。「我说错了吗?」他的笑声更为响亮,霸道调皮的舌尖绕着高耸挺然画圆,引得她抖擞连连,「还是我该再仔细尝清楚?」「不、不要──」千万别不怀好意的唇舌,缓缓挪移,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见状,她惊慌失措,本能地夹紧双腿,不让他瞧见那令她羞赧得无地自容的动情证据,但他偏偏挡在那儿,两腿怎样努力也只是夹紧他的腰。她无计可施,只好睁着蒙胧涣散的星眸,眼巴巴看着他伏下身,感知那灼热的男性呼吸,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她腿间那处的粉嫩濡湿。炙热的唇随着菲薄的布料亲吻了她的娇嫩一记,然在柔润的大腿上洒下细碎的啄吻,她娇泣着,颤栗不已,两只小手抓着黑色被单,扭出十多个小结来,承受着那突然袭来的强烈欢愉。湿热的舌尖从大腿内侧,用最缓慢的速度往上滑,将那些柔腻的奶酪及尝到的丝质触感一并咽下。「你说奶酪滑腻…」低沉带笑的男性嗓音一响,她像是被踏中地雷般,神经质的想捂着耳朵,不听那些令她毕生难以忘怀、恨不得自己不曾存在于世、yin荡至极的话儿,但双手还没能碰到耳朵,他又舔又咬的折磨着她敏感的嫩肌,诱得她几乎被快感弄致疯狂,两手乱抓乱扯,将无处可宣的情感发泄在那张无辜的被子上。「够、够了──承天傲,你别再说这种话了──」听罢,他笑得更乐,喜见她手足无措的憨样。那层薄薄的底裤根本藏不了什么,还因湿意而稍稍陷入,营造了一幅颇为诱人的画面。五指握着底裤边缘,扯开那件已然濡湿的布料,然后最销魂最旖旎的春光展现在他灼热的眸光底下。灵巧的舌揉开湿润的花瓣,钻入其中,仿效男女交欢的神秘舞步,一再在女性的神圣领域侵略进犯,逗惹那润艳的花核,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其后他的舌尖极有节奏地吸吮与冲刺,领着她攀上情感的极致。她战栗不已,娇喊着要他停下这邪恶的举止,可身体却与口里所说的背道而驰,主动抬起盈盈一握的纤腰,让他探得更深更深,让他吮尝更多更多。之后,又一次的虎头蛇尾,他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在等她主动。但他未曾料想过,她愿意主动求爱之时,正是他摧毁一切之时。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平静的。05ImplicitDecrationError5ImplicitDecration晨光自窗棂洒在黑绸大床上,日光碰巧落在清丽的睡颜上,季小菱从温暖的怀抱中抬起眼睛,她撑起沉重的眼皮,呆望头顶上方那张特大号的俊男睡颜。剑眉飞扬入须,眼睫细密且微鬈,恬静优雅的模样,依然俊逸非常,吸引力十足。怎会有人连睡着了都这样帅?挨倚他光裸结实的胸膛,她感受令人心安的平稳心跳及享受与他分享体温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早、早上?今天有早课!早课二字跃进脑际,里头的瞌睡虫马上给全数驱逐出境,瞳仁倏然放大数倍,现在几点?她轻挪开那只搁在肩头上的大掌,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静悄悄地爬下床,离开那个温暖的被窝。她坐在床沿,耙了耙睡乱的长发,便拖着沉重的娇躯溜跶到一楼去。走过回旋设计的楼梯时,凉意三不五时窜进男性的特大号汗衫上,她瑟缩了下,巴不得那件达至膝上的大衣可以再长些,能够盖住两条光溜溜的腿儿。除了那件大衣及内裤外,她没穿内衣,差不多是真空上阵咧,没束缚的感觉确是挺舒服,但却有一种随时会春光泄露的不安感。昨夜被他折腾了许久,正想离开却发现很晚了,而且她的衣服不是湿了一大片就是还粘着少量的蛋糕污渍,顶着这样子回家,她不太在意,但他不允,还不知发什么神经将她剥个光光,在她恍然回神之际,她的衣物已全被丢进洗衣机去大刑伺候。形势所逼,她唯有留下来。要不是她坚守那条可怜的小内裤,恐怕她现下落得晾着屁屁四处逛的惨状。他将自己的衣服借给她…但对于她而言,那运动型裤子尺码太大,即使她束紧了裤带,还是会马上掉下来…既然衣襬能恰恰好盖住大腿,她就索性当成是裙子来穿,省得麻烦。幸好uncle不在,不然她穿成这样在屋子里闲逛,有够招摇…踱步到一楼的洗手间,她蹲在洗衣机前,打开圆型的门,徒手将堆成一团的湿衣服拿出来。然后,她调开眸光,视线锁在置在旁边的干衣机上…她拿着湿衣裙,愣看着那台机器好半晌一动不动。啧啧啧,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不会使用这台机器…家里没有干衣机,即使有,都不用她出手,她弟会处理得妥妥当当…原来少作家务事是会吃亏的…她到现在才知道咧。她重重的叹气,像是要将那口塞在腹腔的怨气顺便呼出,晦气的将衣物搁在洗衣机顶,便跑回二楼去也。返回卧房时,他的人还在睡…真会睡,其实她还满困,还想跟周公下弈,但早上那个是其中一科主修科目,她蛮喜欢那位教授的教学方式…她不想跷课啊,看了看放在电脑桌面的闹钟,只剩下两小时…光是车程都用上一小时,还有她的衣服…要是在待着这里蘑菇,她哪能赶得及?她不想吵醒熟睡了的他,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昨夜帮忙赶好她的功课,让她在限期前将百分之百完成的程序交出,要是她还扰人清梦,太差劲了…但她不会使用那台干衣机,要是弄坏了它可罪过了…且她总不能穿成这样走出外头吧?光用看的,不知情的人也会看得出她是从男人的家中走出来,而且十之八九还做了那档事来,这样太丢脸了。睇着那俊帅的侧脸,她迟迟都伸不出手摇醒他。这是不是叫以德报怨?怎看他都是那些有起床气的人,会不会因睡眠受到sao扰而狠狠臭骂她一顿?想罢,她又担心会否平白吃一面屁而抑制唤醒他的蠢动,未敢寥然造次。但今早的课她又不想缺席,想了又想,最后她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决意涉险,原是悬在半空的小手向前迈进,轻推了推他的强壮有力的胳膞。「喂喂──」没反应,他仍是侧身而眠,睡得正熟,好梦方酣。「承天傲,你给我醒醒,好不好?我不会用你家那台干衣机…」这回她增添了力度,但他不受影响,还能睡个你死我活。「承天傲,你先起来教我用再睡,好不好?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