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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学!你跟我出门,你jiejie百般怕你委屈,硬是逼着我补了婚书。你再这么着,我家名分,当真白瞎在你们姐妹两个身上了!”管平波郁闷的穿上衣裳,没意思就是没意思,就窦宏朗的模样,她要浪的起来,那演技必须能角逐奥斯卡啊!再看一看窦宏朗,平心而论,真的不丑。可她就是不喜欢!她并非纵欲之人,否则上辈子多少小鲜rou不能吃?好赖是个大小姐,吴彦祖是睡不着,十八线小明星还不是随便睡!管平波揉揉额头,觉着自己八成是冷感,无药可治的那种!真特么难熬。管平波吐出一口浊气,在这cao蛋的时代,她一个冷感,还不得不缠着窦宏朗那王八蛋。此时的人无甚妇科常识,她哪敢让经期的雪雁侍奉,那不是找zigong内膜异位症,分分钟要死的节奏么?外头还有个提起男人就发僵的主儿,管平波真是哀怨的无以复加,就不能弄个漂亮点的丫头跟船嘛!光雪雁一个够干嘛使的!窦宏朗也不甚高兴。他那么多女人,就练竹与管平波最不解风情。常言道贤妻美妾,练竹在床笫之间放不开也就罢了,横竖有的是能浪的。结果呢,因缘巧合,管平波硬是叫补了纳妾文书,好么!他一妻一妾全是木头,招谁惹谁了真是!雪雁破瓜已久,哥仨谁没睡过,肚里屁都没有一个,可见至少在雪雁身上是白撒秧的。他外放三年,不抓着管平波生孩子,当真就怀望一根苗不成?漫说怀望没成丁,怕他夭折,哪怕是成亲生了孩子,一个儿子也太单薄了好么!瞪着管平波,咬牙切齿的道:“有你求我的一日!”管平波哼了一声,一甩帘子走人。窦宏朗:“……”都是船上,这厢是夫妻怎生都滚不到一处,那厢却是难分难舍、如胶似漆。不是别人,正是孔彰一行。因运河结冰,押送程绍的船到了长水县换船入海向北。孔彰又不急,慢悠悠的在运河上,算着从南往北解冻的日子开船。运河上的船比窦宏朗的船大的多,好似一座水上大宅,又平稳又宽敞,然一样无聊。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无事就要生非。窦向东年轻时年年月月的跑船,如何不知这份艰辛?故在孔彰离开巴州时,送的大礼里就有好几个鲜嫩嫩水灵灵的姑娘,其中一个便是雪雁之妹,名唤杨来来的。当然,不是送给孔彰的,窦向东暂时还不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择了几个伶俐的送与了孔彰的亲兵随从。几个亲兵尚无妻室,孔彰便懒的管,随他们去了。这几对镇日关在船舱里,端的是蜜里调油,只把李恩会看的火冒三丈,他又不是驸马,送礼的竟忘了他!会不会办事啊!?李恩会哪知窦向东的心思?五六个聪明伶俐却不甚美貌的小姑娘,送给他有何用李恩会再是虚职,也是五品官,且是驸马的心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娶个乡下丫头为妻。若做了妾,关在后宅里头当聋子瞎子,不就白折了人么?送给亲兵则不同,本朝兵士无甚地位,便是孔彰看重些,世人也不大放在眼里。南边姑娘秀气,虽不十分美貌,勾住他们尽够了。这帮人随侍孔彰左右,又出入公主府,才易探听消息。且亲兵的老婆并非金丝雀,寻常人家过日子,哪个不用出门买菜裁衣?随手就能把要紧的消息传了出来。窦向东既有野心,便逐渐伸出触角。如此能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如何肯放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可不想再对京城两眼一抹黑了!送丫头不过是第一步而已。窦向东默默算着日子,手指不自觉的敲了敲黄历,第二批人,也应该快到了吧?第64章回京孔彰的船在海津靠岸,早有公主府的王长史带人在码头恭候。孔彰面无表情的下船,跨上了公主府准备的马匹,行往京城。海津到京城三百里,策马奔驰半日便到了。然此行少不得收点礼,辎重颇多,又有窦向东十分有胆的往驸马一行人里塞女人,便快不起来。王长史有些着急,他知孔彰马术了得,公主府拿来给驸马骑的马,固然不如孔彰原先的金色西域马,却也是顶顶好的了。孔彰慢悠悠的晃荡着,明日都不知能不能到。看了看日头,陪笑道:“驸马,公主日日盼您归家,您看……”孔彰深呼吸几口,调节着情绪,好半晌才点点头道:“走吧。”说毕,一夹马腹,往京中疾驰而去。孔彰若跑起马来,王长史是决计跟不上的。幸而王府还有亲卫随侍左右,至申正二刻,一行人就入了城门。京城繁华,便是全副仪仗打开,都只得慢慢走。行到永定街尾,孔彰忽然停下脚步,与公主府的李仪卫道:“我先回去拜见母亲。”李仪卫为难的道:“公主还等着……”孔彰执缰立定,一言不发的看着李仪卫。不多时,李仪卫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道:“如此,下官便回去报信。”孔彰调转马头,往孔家所居住的长兴巷去了。到了孔家大门,把缰绳扔给门房,往里走时,脚步一顿,拐个弯走到马厩,远远看见了一抹金色,不由露出笑容,轻轻一个口哨,金色的宝马便兴奋的飞起前蹄,孔彰快跑至跟前,伸手抱住马的脖子,低声道:“巴特儿,我回来了。”巴特儿拥有极其罕见的金色鬃毛,即便在盛产好马的姜戎也极为珍贵。孔彰轻轻抚摸着马颈,眼中差点渗出泪来。他不敢说这是发妻迦南的陪嫁,然原本一无所有的他,能有一匹宝马,必与岳父家有关。祖父孔择乡建议把马留在家中,以免碍了公主的眼。碍眼?呵呵。西域长大的他,确实头一回见识陈朝皇室的蛮横!都说边民无礼,却不会这般无耻!又不是他上赶着选驸马,他的马怎么就能碍眼了?嫌碍眼,索性连他一并扫地出门如何?许久不见,甚为想念,孔彰寻了把刷子,细细的替巴特儿刷着毛。马的听觉尤其敏感,故孔彰压低着声线,用西姜话叙述着南下的见闻。直到有人来回:“驸马,老太太听说你回来了,请你去上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