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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咬死吧?回到主帐中,孔彰放人下来,管平波连站都站不住。孔彰终于找到了鄙视的机会,毫不留情的耻笑道:“废柴!”醉酒的管平波全无平日的张牙舞爪,软软的趴在孔彰胳膊上,乖巧的像只猫。孔彰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想拎住她后脖子,看能不能提起来的冲动。到底怕死,没敢付诸于行动。把人丢回床上,拍拍屁股走人。湿润的江风吹走了白日的燥热,亦吹起了孔彰额前的乱发。夜空如洗,群星闪烁。因方才与管平波在一起,亲卫被他放去吃酒。待安顿好管平波,他便落了单。作为军中数得着的将领,他很少一个人独处。趁此机会,他刻意隐匿身形,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发起了呆。贺赖乌孤战败,他亲手斩下了乌纥提的头颅,就算是与幼年的自己一刀两段了吧。孔彰闭上眼,他知道自己对姜戎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那里曾是他的家,困于京中时,魂牵梦绕想回去的地方。可他一次次斩断了自己回家的路。至今日,再不必有所纠结,因为从今往后,再没有了任何纠结的资格。思念犹如潮水,涌进了孔彰的心田。“迦南……”孔彰轻轻的呼唤着。我今日差点杀了你的舅舅,翌日,或许还会北上,去杀你的父亲……如果死后真的有亡魂,他该用怎样的面目去见迦南?可他双手果真沾满了汉人的鲜血,他又如何面对母亲?草原长大的汉子,酒量非管平波可比。正因为如此,他无法被酒精麻痹,逃避不了他天生带来的尖锐的问题。孔彰单手捂眼,他的命运从踏出西姜土地上那一刻彻底扭转。半生颠沛,西姜的过往仿如隔世。他并非多愁善感的人,只是老天有时候太cao蛋了!孔彰怒的翻身而起,不幸动作太大,震裂了伤口。孔彰痛的一个激灵,然鲜明的痛却让他瞬间清明。古来征战几人回,既做了军人,自然是今宵有酒今宵醉,因为漫漫征途,谁知道哪天嗝屁。解开心结,顿觉神清气爽,利落的翻出绷带缠好伤口,回帐睡觉!次日清晨,虎贲军内没有响起熟悉的哨声。连续三日的假期,让睡不够的年轻战兵们纷纷睡起了回笼觉。管平波一口气睡到了午时,还是被宿醉折磨的头痛不已。这辈子的身体真的是……该去做大家闺秀练绣花。说起大家闺秀,管平波猛的想起那倒霉催的敬敏郡主,有气无力的唤人道:“谁在外头?”苏小小探了个头进来,笑道:“将军醒了?”管平波奇道:“你怎么在这儿?”苏小小道:“昨晚你喝多了,怕你吐了要换衣裳,斐队长就把我请来了。结果你安安生生睡到天明,他白欠了我的人情。”管平波笑了笑:“正好,你去后勤看看敬敏郡主,顺便问问姜戎抓的良家子们要留要回的弄清楚了没有。要走的赶紧打发了,趁着天气暖和,还能补种一茬土豆,省的回去饿死。要留的更费心,得开始讲规矩,参与官话学习与日常训练了。”苏小小道:“海右郡都叫蛮人占了,通没几个肯回去的。白司长正点人呢。还有我们的驻地殿下给了没有?总不能一直呆在城外吧,便是我们肯,周遭的百姓还未必肯呢。”管平波一拍脑门道:“是了,我已看好了地方,却忘了同他说。江南不比苍梧,人口密集,圈哪都得搞拆迁,没他帮手可不行。”苏小小好奇的道:“你看中哪儿了?”管平波道:“江北。”苏小小瞪大眼:“那不是姜戎来打,过江都不用了?”管平波笑道:“长江又不是真天险。再说了,我们虎贲军还怕姜戎来打?来的路上埋二里地的地雷,保管比长江凶残多了。那里地方大,除却军营,后勤的厂房皆可设在左近。到时候江北可就热闹了。”“厂房要迁来,那不是又有服装厂?”苏小小撒娇道,“我要当厂长!”管平波用手指在苏小小的额头弹了个镚儿:“你还嫩着些,过二年再说吧。”苏小小嘟着嘴,哦了一声,又道:“对了,那什么郡主怎么办?”管平波淡定的道:“她应是无处可去的,收编,哪处塞不下个人。”苏小小道:“你不怕孔将军炸毛啊?”管平波笑道:“你家孔将军犯不着跟个小姑娘死磕。何况后勤想见到他可不容易,你不是最明白的那个么?”苏小小吐吐舌头道:“孔将军不要我,管将军要了我吧。”管平波笑道:“管将军惧内,要不要你得陆镇抚说了算。行了,别闹了,快去干活。不听话我就把你送给绥王,将来放宫里做娘娘去!”苏小小想起自己对窦宏朗下场的猜测,顿时汗毛直立,飞快的跑出主帐,干活去了。第243章册封第40章册封贺赖乌孤的战报八百里加急驰入姜戎京师。伊德尔震惊的看着战报上罗列的伤亡与损失,久久不能言语!他不至于把虎贲军当盘菜,却从来没想过,虎贲军能强大如斯。如果说贺赖乌孤的第一次交锋是因他错信了管平波,那么第二次交锋便是实实在在的实力差距。伊德尔一直以为,绍布与查干巴日的战亡,是因中了圈套。至此时方才明白,若没有那个圈套,只怕绍布都杀不进潭州城。伊德尔背着手,暴躁的在殿中来回走动。窦向东中风了,蹬腿是早晚的事。阻不了管平波的皇后路,便阻不了管窦两家的联盟。郭昊空想的那些小人伎俩,在实力面前,不堪一击。因为与管平波反目会死,而联盟能活。窦宏朗没蠢到家的话,他知道该怎么选。南北划江对峙的局面竟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形成了!伊德尔脚步一顿,如鹰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挂在墙上的舆图,苍梧等地不值一提,然淮阳与江南缺失,如何能叫天下?可骑兵占不了优势的话,又要怎样才能夺取江南?伊德尔的拳头重重砸在案几上,低喝道:“请太子来!”装死的太监低眉顺目的退出了大殿,不一时,太子布日古德进了门。伊德尔面无表情的道:“陈朝火器营的工匠在何处?”布日古德怔了怔,有些想不起来,忙道:“儿子去查查。”“立刻!把所有火器的工匠都带入京城!”伊德尔沉声道,“包括虎贲军的工匠,不惜一切代价,策反他们!”听到虎贲军三个字,布日古德一凛,果断的应了声:“是!”被姜戎唬的魂飞魄散的楚朝工部,听闻管平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