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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白金瀚高总竟被按在厕所里干了个爽

    酒过三巡,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高启强面色忽然一变,压抑着闷哼朝周围看去。

    但并没有看见预想中的那道身影,他有些疑惑地皱了下眉。难道是错觉?他这般想到。

    他后xue里一直老实地低幅度震颤的跳蛋就在刚刚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也就多亏了包房内晃眼的灯光以及嘈杂的喊话声,暂时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但是很快他就改变了想法。

    “唔…”他很确定,这绝不是错觉,跳蛋被调高了震动频率。

    他皱着眉向周围望了望,昏暗的包间内灯光闪烁,人影绰绰,他打量了一圈都没有收获。他只能先抿着嘴准备出去给女人打电话,但还没起身就被高启盛的话打断了。

    “哥!我说两句啊”高启盛明显是酒多了,拿着话筒看起来格外的兴奋。

    他也只能应和地鼓着掌,但高启盛接下来的话却不太听得进耳,大部分的精力都用于抑制下体的反应,艰难维持着表面的微笑。

    “在京海,高家看上的东西,早晚都得是高家的!!”高启盛突然拔高的声音让高启强从身下的快感里抽离,他微微回神,就听高启盛说:“所有人都举杯敬我哥——高启强。”

    他意识到自己需要做出反应了,肌rou用力绷紧臀部,屏着快感站了起来,幸好此时震动频率又降了下去,他这才能够装着云淡风轻地举杯敬酒道:“谢谢你们来参加我弟弟的生日啊,小盛啊,我祝你风生水起!”

    “谢谢哥。”高启盛举杯碰了一下,并没有察觉高启强在碰杯后有些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

    高启强又怎么知道女人在想什么,档位时而高时而低的,毫无规律可言,猝不及防间他险些漏出声音,幸亏身体一直都紧绷着防备突如其来的快感,这才堪堪忍住了身体的异常,仅仅只是抖了一下。而这样的小动作在这昏暗嘈杂的房间里,并没有一个醉鬼能够注意到。

    他有些忍不住想离开,但被喝多了的唐小龙推到了沙发上,踉跄着跌到沙发上时,肛塞结结实实地顶了进去,戳在前列腺上。

    他浑身一个激灵,下身的酥麻让他手脚都有些发软,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云淡风轻地闷了一杯酒。

    身边众人捧场地发出一阵噪杂的叫好声,刚好遮盖住了他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溢出的一声闷哼。

    被迫宾主尽欢地坐在位置上,他一言不发起来,紧咬着后槽牙忍耐着身体的异常反应。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到后xue里肯定被跳蛋搅的yin水泛滥。他总有种要漏出来的感觉,下意识地绞着后xue紧紧咬着肛塞,生怕漏到裤子上。

    他前面其实早就有了感觉,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已经半硬了起来。他不得不架起二郎腿以掩饰裆部的凸起,但这样的动作无疑带动了后xue里的肛塞在里面剐蹭了一圈,压到前列腺上导致他发出闷哼。

    “高总?”身边的陪酒女不知不觉间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高启强身上,自然听见了他嘴里发出的闷哼,有些疑惑地看去,职业原因她第一眼先看向了男人的下体,尽管光线很暗,但她阅男无数,一眼就发现了阴影下白色西裤裆部的凸起。

    她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带着几分骄傲,一边用手去摸男人凸起的裆部一边夹着嗓子轻声细语道:“高总~你想要我直接说就是了,怎么还搞的这么隐晦。”

    “啪”哪知刚碰到就被一巴掌扇了上去。她委屈地想要撒娇,刚抬起眼准备作态就见男人看向她的脸色阴沉地像要滴水,吓得她瞬间脊背发凉,大气都不敢出,怕是多说一句话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滚。”男人就那样盯着她看了许久,她被男人幽暗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活像是被恶虎盯上的兔子,额角冒出冷汗,吓得要虚脱。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才听见男人大发慈悲地让她滚。当即连滚带爬地就出了包间,连头都不敢回。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段长久的沉默中难耐的不只有她一人,眼神阴沉地像是恶虎般高总后xue的软rou正被剧烈震动的跳蛋搅地软烂,绷起的咬肌也是为了压抑险些溢出喉咙的婉转媚叫。只说了滚是因为再多说一个字都要露馅。

    好不容易熬过这一段异常剧烈的快感,xue里的跳蛋又缓了些,他背后都出了一层薄汗,丝毫不敢耽搁,立马就起身,笑着让他们继续玩,他先出去一下。

    他马不停蹄地走进了厕所,由于衣服下摆比较长,遮住了凸起的裆部。路上也只有两个醉鬼,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倒是厕所里有男女在隔间里偷情,那女的叫地格外的sao,听得他本就被激发了情欲的身子愈发燥热。

    他抿着嘴紧绷着身体给女人发去消息,却听见手机提示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在你身后最左边那间。”很快他就收到了消息,他扭过头,视线扫过,最里面那间厕所的开关咔哒一下开了。

    他快走两步抓着隔门把手打开门,却见女人正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坐便器的盖子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微笑着看着他。

    “你…呃啊…”

    他刚想开口,后xue的跳蛋瞬间被调到了最高档,微弱的电流打在前列腺上,他顿时浑身一软,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转而泄出一声媚叫。

    “唔!”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抓着按着腰趴在了马桶上,咔哒一声隔间的门被关上了。

    他扭着腰想挣扎,但在后xue里剧烈震动的跳蛋死死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无法使不上劲儿,只能软软地伸手去够女人压在他腰上的手,但还没够到就被女人一把拽着别在了身后。

    “让我看看有没有漏出来。”女人调低了跳蛋,压着他的手腕,在他耳边低语,一只手暧昧地顺着腰往下摸,隔着西裤抚到了臀部,按在肛塞的底部。

    “唔…老婆,别…别在这儿。”高启强意识到女人的意图,压低声音忍着媚叫艰难地求饶,“回、回去随你怎么玩…唔…”

    “嗯哼?我听不见。”女人耍着无赖假装听不见,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他也大概明白这次不被cao一次大概是走不掉了。不再多说,死死抿住嘴,舌尖抵着上颚,喉咙紧缩不敢再发出声音。

    女人隔着价值不菲的西装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他本就被挑起了性欲,此时下身更加地燥热,支在马桶两侧的腿有些发软。

    “唔…别摸了,呃…快、快点。”因为腾不出手,他压低声音催促到,他早就被女人撩拨地yuhuo焚身,压根无法全身而退地走出去了,倒不如直接快点搞完来的痛快。

    “快点?你在着急什么?”我坏心眼地隔着西裤慢悠悠地顺着他凸起的裆部摩挲。

    “唔…老婆…你明明知道…唔呃…”高启强低声嘟囔,身后被按着的手手指动了动有些别扭地去勾女人的手指。

    我自然知道,小盛还在等他嘛。

    我看出来他单手撑着有些费劲,便松开了他被按在身后的手,转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去解他的腰带。

    高启强被身后传来的温暖包裹,因为姿势的原因,低头就能就能看见女人的手指灵活地摸上他的腰部,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勒着西裤和内裤的裤腰,唰地往下一拽。

    裤子顺着微颤的腿滑落到脚踝,挺立多时的yinjing被裤子带着往下压了一下,又释放了出来,微颤地晃了晃,铃口分泌出些许前液。

    我看着还泛着古龙水香气,打扮地精致奢华的男人现在却在脏乱的男厕隔间里撅着挺翘的屁股一副隐忍的模样,相比于平日里在床上似乎别有一番滋味。

    我捏着他软弹的臀瓣,顺手“啪”地抽了上去,惹地丰腴的臀rou掀起一波rou浪。他被惊地闷哼一声,但因为压抑着声音听不太真切。

    倒是最外边那间传来陪酒女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什么sao货又要喷了,要被大roucao死了的,好不快活,就是不知道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你怎么不叫呢?”我听着外边的浪叫,凑在他耳边戏谑到。

    “唔…你别太过分…额啊!”男人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被我一个顺手捏住了yinnang,猝不及防间被榨出了一声媚叫。

    他忿忿地瞪了我一眼,闷哼着又闭上了嘴,任凭我怎么逗弄都不再开口。我也不再逗他,手指抠着紧紧塞在他后xue里的肛塞往外拔。

    男人的后xue里早就被快感折磨地分泌出了不少yin水,再加上来之前的那次潮喷,此时后xue里早就泥泞不堪。当肛塞被拔出来时,里面的yin水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溢,肛塞才被拔出三分之一黏湿的体液就从嫣红的xue里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

    “腿抬抬,别弄脏裤子,我可没给你带备用的。”我捏着他的腿根扼住了往下流的粘液,推了推他的腿让他跪到马桶盖上。

    高启强腿本就没什么力气,右腿打着颤从裤腿里抽了出来,被女人掐着膝弯强行压到了马桶盖上。

    “还有一条腿。”

    他只剩左腿站在地上,一抬起来就要失去平衡,压根动弹不了,此刻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间极度狼狈。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格外羞耻后他没好气地到:“…抬不了!”

    “那我就这样cao咯。”我乐于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模样,这个姿势虽然别扭了些,但却是让藏在股间的后xue被扯开了,大咧咧地敞在我眼皮底下,还紧紧咬着半截肛塞。

    我直接把剩下的肛塞都拔了出来,勾连着透明粘液挂出一条银丝,延展性倒是不错,落到地上都没有断开。

    我没等里面的yin水都流出来,我就伸出手指搅了进去,堵住了一些还在往外流的体液。手指完全挤进去的瞬间我不得不感叹他这口xue这些年被养的可真好,又软又湿,像是含着温泉,柔软的内壁一被碰触就蠕动着裹着我的手指吸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在偷偷学些什么。

    我不禁想象着他一个人偷偷地拿着道具塞在身下媚叫着练习。谁能想到平日身居高位的高总西裤包裹的两腿间竟会有口这般勾人的宝xue呢?

    因为xue里的水有点多,大开大合的搅弄使得xue里水声连连。我勾着深埋在xue里还在震动的跳蛋往外拽,因为这款跳蛋尺寸比较大,塞地他的后xue满满当当的,此时往外一拽,跳蛋蒯着肠壁将里面的yin水全部往外刮了出来。

    “呃嗯…”被拽着的跳蛋落到前列腺处时压地那处软rou都陷了进去,爽地他一个激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又被紧闭的嘴咽了下去,听着沉闷又诱人。

    我用纸随意地抹了两把他腿间往下淌的yin水,就着被跳蛋撑地大张着的嫣红xue口伸着手指又把跳蛋推了进去,死死地压在前列腺上。

    “唔…呃…”抵在前列腺上震动的跳蛋刺激地他后xue一阵紧缩,但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攥紧拳头单膝跪在马桶盖上,咬肌用力,死死咬着后槽牙,连脸上的肌rou都鼓了起来,但还是挡不住身体的快感从喉间溢出几许闷哼,在外边陪酒女高昂的尖叫下显得格外动听。

    因为单脚支撑着半个身体的重量,被快感冲袭着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发颤,只能咬牙咽下溢到嘴边的媚叫,只有被女人玩弄的后xue张合着发出咕叽的水声。

    “shuangma?”我捏着他大腿内侧颤抖紧绷的肌rou,因为快感时不时地痉挛抽搐一下,看起来岌岌可危,几次都差点要摔倒。

    他埋着头不吭声,浑身都在抵抗着快要溢出的媚叫,他不能在这里,不能被人听到白金瀚的老板被按在白金瀚的公共厕所里被人cao地浪叫。若是那样,他这高总又与隔壁卖屁股的妓女有何不同?

    “想射了?”我松开了他的大腿,捏着他挺翘的yinjing凑在他耳边问。

    他抿着嘴没说话,但裹着我手指的柔软xuerou紧收着绞住,讨好般地裹着我的手指蠕动,算是回应了。

    我也没想到他不能说话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回应,我心情很好地没去折腾他,带着笑意轻轻地用气声吐在他的耳畔:“射吧—”

    “唔——!”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浑身一个激灵,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唇缝里溢出了清晰的媚叫,哆嗦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因为角度问题射到了他的下巴上,又因为重力往下滴在了手背上。他看着手背上的白色的粘液有些恍惚,苦苦支撑的左腿痉挛着打颤,一个跌咧往边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勾着他的腰身把他抱到了马桶上,让他双手抱着水箱跪在马桶盖上,下巴抵在水箱上。

    他刚高潮还没缓过来,没什么力气反抗,被女人按着没做挣扎,顺从地跪在了上面。

    我向来不会因为他的高潮就放过他,他尽管时常会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挣扎,但也早就习惯连续的高潮,顺从地依着女人继续cao弄,希望可以快点结束。只是高潮过后的刺激相较于之前更加难耐,尽管抿着嘴也没法完全地避免声音的泄露。

    “嘎吱—”隔壁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哼着小曲走进了隔壁。他呜咽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吓得死死地绞住了后xue,用手捂着嘴不敢再吭声。

    我的手指被他突然绞紧的后xue夹地死死的,有些难以抽插,干脆抽了出来,看着男人紧张的模样玩心大起。从背后勾着他的腿弯,把他一条腿抱起来抵在隔间的木板上,伸手去揉他半软的yinjing。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女人一眼,紧张地挣扎起来,却因为用力过猛手肘撞到了木板,发出嘭的一声,又吓地不敢乱动,额头抵在木板上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嘴不再动弹。

    隔壁的人听见了撞击声,连撒尿声都停滞了一下,像是犹豫了一下又回敲了一下,问到:“缺人不?”

    我差点笑出声,压低嗓音说到:“滚。”

    隔壁也没想到怎么是个声音凶恶的女人,瞬间掐灭了所有旖旎的幻想,暗骂一声晦气,飞快的尿完了提上裤子走人。

    临走前总觉得好像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压抑着的媚叫,格外的诱人。但奇怪的是听着不像是女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有了反应的jiba突然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腻了,挠着头想着要不去找个男的玩玩。

    听见隔壁的人冲水离去的声音他才略微放松,从嘴里溢出一声沉闷的媚叫,但又后知后觉地赶紧闭上了嘴。

    我见隔壁的人走了,这么压着他也没有意义了。直接把他翻了过来,坐在马桶盖上,搂着男人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折起来摆成M字分开在身体两侧。

    他早就没力气反抗了,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不发出声音上了,只能软着身体仍由女人在这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折腾。

    他也忍不住咋舌,天知道这么点破地方都能被她翻来覆去地玩出花来,甚至都没带假yinjing就把他搞得浑身发软。要不是不敢出声他早就换着法子求饶了,哪怕是现在说不了话他也试图用湿漉漉的眼神求饶。

    但女人早就学会眼不见心为净,压根不去看他的眼睛,一门心思地cao弄着他泥泞的下体,爽地他浑身发颤,呜咽着又勃起了。

    他估计如果不是地方太小不太方便,他早就被扒地一干二净,全身上下都被玩弄一遍了,哪像现在至少上半身还是整整齐齐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跳蛋和女人的双重cao弄下他又一次濒临高潮,刚弓着腰被迫对准马桶时却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本来这也正常,但他总觉得那皮鞋硬底敲击着地面的脚步声像是他弟弟平时走路的节奏。

    很快他就听见那脚步声停了下来,像是停在了他这间门口,但他不敢确定,究竟是幻觉还是…

    大概是墨菲定律在作祟,他的猜想成了真。门外响起高启盛的声音:“哥,你在这儿吗?”

    他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去推女人,却听见女人凑在他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射吧。”

    他瞪大了双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快感颤抖着,下身哆嗦着地射了出来,仅存的意识让他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努力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隔壁那对玩得很花的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整个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射出的jingye打在马桶壁上发出的声音。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时间也没发现身体的异常。因为今晚被灌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此时也都蓄在了膀胱里,耳边听着淅沥沥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尿口。射完精的马眼没有闭合,收缩了一下又涌出淡黄的尿液。

    他有些后知后觉地低头看着失禁的下体,脑子混沌间竟然在想,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能在被女人cao到失禁时身下就是马桶,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被女人cao到失禁对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他早已不再对在女人面前失禁这件事感到抗拒。

    但,但此时阿盛就在外面…

    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闭上了眼试图骗过自己这不过是普通的解手,在厕所里解手很正常对吧。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的,直到淅沥沥的声音彻底消失,门外的男人才有了动静,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喃喃着:“也不在这儿啊。哥,你去哪了啊。”

    直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他才松了口气缓过神来,扭头就看见女人靠在他背上抿着嘴偷乐,当即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思索着怎么报复回来。

    女人上下打量着马桶上被玩地乱七八糟的男人,看着他忿忿地抱怨,笑着凑上去亲了一下。男人瞬间闭上了嘴,不再碎碎念,有些宠溺地叹了口气。

    “下次别这么玩了。”高启强接过女人递来的湿纸巾简单地擦了擦,重新穿好衣服看着心满意足的女人无奈地说。

    “好啊。”女人满口答应,但那明显还在兴头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会答应的模样。

    他默默计划着得找几天让手下把这层清干净,特别是要把小盛送去出差,再勾着女人连着让她玩上几天,非要让她彻底玩腻了,玩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在厕所里看见他。他这般恶狠狠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