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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妈宝男

    “严胜,不回去吗?”鬼舞辻无惨在后台里见到继国岩胜的时候有一点惊讶,紧接着就问了这一句话,毕竟今天是元旦,狛治急着回去跟女友一起跨年,梅和妓夫太郎更是早早地就完成了工作离开了,在临近十点的时刻,留在酒吧里的要么就是急着挣钱的,要么就是家里没人的,而继国岩胜怎么都不能算进这两类里。

    “你不是有个弟弟吗?”反正现在有童磨在外边工作,鬼舞辻无惨本身也不喜欢什么事都自己做——不然他雇佣这么多人的意义在哪里,花钱吗?于是他干脆就在酒吧的后台里和继国岩胜聊了起来。

    说起来他与继国岩胜的相遇还挺具有戏剧性,那个时候他刚跟家里闹翻,只带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就离家出走寻找自己的新天地,然而向来养尊处优的鬼舞辻无惨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也不行那也嫌弃,花钱如流水的很快就把自己给嚯嚯干净了,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回家认个错先骗几个月的钱再出来耍的时候,十四岁的继国岩胜就在他面前出现了,向他要了一笔启动资金。

    “一个十四岁的小孩能干什么。”

    “至少能帮你赚到可以让你不用低头回家的钱。”

    “听起来很让人心动,可我身上真的没钱了。”

    “……手表,你的手表抵押出去的钱就足够了。”

    鬼舞辻无惨想看看这个大言不惭的小鬼能不能做到,反正输了也不过就是回去,然后这个名为继国岩胜的小鬼真的做到了,甚至让鬼舞辻无惨能有闲钱开了这家酒吧来玩。

    所以他对继国岩胜的家庭一直以来都非常好奇,好奇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种小孩,但继国岩胜的嘴像蚌壳一样难以撬开,五年的相处也不过就知道他母亲早逝,家里有个需要人照顾的小他一岁的弟弟。

    “把弟弟一个人丢在家吗,感觉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继国岩胜敲打键盘的声音终于停歇了:“他在国外读书,家里没人。”

    “现在网络也很发达吧,不和弟弟视频跨年吗?”鬼舞辻无惨相当没话找话,听得人烦得要死,尤其下属在工作的时候,一旁没事的上司还在那优哉游哉的闲聊更是让人怒从心头起。

    “老板你想回家合家欢吗。”继国岩胜把笔记本电脑阖上放好,神情冷淡,“需要我为您联系一下产屋敷家的当主吗,毕竟您都五年没回去了,这次回去一定会让他们……欣喜若狂吧。”

    “算了,不打扰你了。”鬼舞辻无惨被那个幻想中的场面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站起身离开了这里,继国岩胜对于家庭问题的拒绝回答以及随之而来的阴沉气氛实在是让人聊不下去了,还不如去外边和童磨互相伤害。

    于是继国岩胜终于得到了安宁。

    没过一会,鬼舞辻无惨的头又探了进来。

    继国岩胜额角青筋暴起:“老板你要是真的那么闲……”

    “不是啊,严胜,你弟弟好像……找过来了。”鬼舞辻无惨满头冷汗讪笑着把自己挪了一个位,露出身后系着大红围巾头发蓬松且微卷得很有辨识度的继国缘一。

    他沉静地用那对暗红的眼睛看向继国岩胜:“兄长。”

    “……缘一。”

    和众人猜想的那种让人感动的重逢完全不同,员工休息室的气氛简直要凝固起来了,就当鬼舞辻无惨决定当个背景板看能不能听八卦的时候,继国岩胜已经披上了风衣走到他的弟弟身边。

    “那我先走了,老板。”

    因为这对兄弟的气质过于殊异,所以直到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别人才会发现,他们长得过于相似,宛若双生。但他们分明差了一岁有余。

    地下停车库里继国缘一坐在继国岩胜的身旁的副驾驶座上,好像只要继国岩胜一言不发,那么他也不会开启话题。

    继国岩胜心烦意乱地瞥了他一眼,继国缘一显得又成熟了一点,褪去了学生时代的稚气,像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踩下油门,继国岩胜飞驰回家。

    “还没有到放假的时候吧。”继国岩胜说着。

    “已经考完了。”继国缘一回答道,“我想和兄长一起过元旦。”

    “……”继国岩胜不知道说些什么,抿着唇显出一丝尴尬。

    继国缘一沉默了几秒,看够了兄长局促不安的样子,才说:“我没有回来的话,兄长就不打算回家吗。”

    “到家的时候是想给兄长一个惊喜的,但是兄长并不在家。”

    “……有工作要处理。”继国岩胜的回答略有些僵硬,但他很快转移了话题,问了几句继国缘一在国外的生活,学业社交上的问题,“嗯,看来你适应得还不错,大学有遇上心仪的女孩子吗。”

    车里的气氛顿时下降到冰点,继国缘一的表情也阴沉下来,他没说什么,但显然是打算到家之后再继续这个话题。

    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等车开进了家用车库,继国岩胜停车关门的时候,继国缘一才忽然发难,拽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怼在了铁皮门上发出重重的声响,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继国岩胜吓了一跳:“缘一!”

    “兄长,您分明知晓缘一已有心仪之人。”继国缘一扣着继国岩胜的手腕,不让他逃避这个话题,“甚至因此让我去了国外。”

    “那种荒唐话……”继国岩胜偏移了视线,被扣住的手腕努力动了动却还是挣脱不开,他只好维持着现在的姿态,“那种荒唐话说过就算了吧,缘一。”

    “兄长觉得我在说荒唐话吗。”继国缘一问话的口吻十分平静,“如果真的认为那是荒唐话,兄长又为什么要避开缘一,何况我喜欢兄长也并非是什么荒唐的事。”

    “你根本不明白……”

    “如果您指的是那件事,缘一早就知道了。”继国缘一不等对方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扣住继国岩胜的手掌松开,转而按住了继国岩胜的腹部,“我知道的,兄长曾经在这里孕育过缘一。”

    “您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mama’,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继国缘一说,“但是这和兄长拒绝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本就属于兄长,想要和‘mama’融为一体,这种渴望是错误的——您是想要这样否认我吗?”

    他隔着算不上多厚实的衣物,抚摸着继国岩胜腹部上那道堪称巨大的疤痕,显得温情又眷恋。

    那安定的嗓音还在继续述说着:“未曾见过的父亲赋予我骨,而辛苦的母亲赠了我rou,可兄长却孕育了我。”

    “缘一,你怎么会知道……”继国岩胜抿着唇,用严厉的模样强压下自己的慌张无措。

    继国缘一歪了歪头,对着他的兄长露出清浅淑雅,然而在此刻显得尤为可怖的笑容:“大概是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记事了吧。所以我知道的,医生是从兄长的肚子里剖出了我。”

    “缘一应该喊您‘mama’么?兄长。”

    “放手。”继国岩胜被他的兄弟,他的孩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那句不祥的话语仿佛一个开端,解禁了压抑克制下的本能。

    或许是在胎中孕育的时候就吸取了“母亲”的养分,继国缘一显得比他年长一岁的兄长要更为健硕一些,即使有着同样的身高和面容,但旁人总是能很快的区分出这对兄弟的差别,并不仅仅因为是气质的缘故,同样也因为他们站在一起时,继国岩胜几乎能称得上是纤细苍白的。

    此刻被这样反扣着双手抗在肩上,继国岩胜觉得自己的胃部都被继国缘一的肩膀顶得泛酸,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都要吐出来了,要是吐出来的话,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吗,他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然而他的晚餐草草了事,早就已经消化完毕,就算吐也只不过能呕出一些酸水罢了。

    继国缘一察觉了兄长的难受,但他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平稳地继续着去往卧室的路途:“抱歉,还请兄长再忍耐一会,马上就要到了。”

    “……缘一。”继国岩胜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深呼吸着平复下不安的心跳,“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从小一直跟我待在一起产生的亲情产生了错觉,还是我照顾你的时候不恰当的方法让你误会了,我都得告诉你,我只是你的哥哥。”

    “不恰当的方法吗……”恰好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继国缘一推门而入,顺手将门反锁起来,“兄长是指哪些,这个吗?”

    他将继国岩胜往床上一放,轻车熟路地就解开了他的衣扣,用炙热的指腹捻动兄长的乳珠:“是指兄长在幼时因为我不肯吃饭,所以哺育我奶水?”

    酥麻感从胸口传递至脑髓,又被提及年幼做下的荒唐事,继国岩胜发出低低的一声喘息:“我只是蘸了点牛奶……不要说了……”

    “还是说寄养在别人家里时,为了安抚我而敞开胸膛?”他一路向下,扯开继国岩胜的腰带。

    “您当然是我的兄长,但不止是我的兄长。”

    “住手!”继国岩胜艰难地守住自己最后的底限,一旦连这件遮掩的衣物都失去了,他就真的再也无法只是做缘一的兄长了。

    继国缘一也不跟他争抢,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在笑着继国岩胜的天真,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中指的指腹划弄过继国岩胜双腿之间本不该存在的那条细缝。

    快感的电流窜入四肢百骸,继国岩胜发出幼猫一般细嫩的惊叫,这声音过于奇怪,继国岩胜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抓住内裤边缘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然而随着继国缘一隔着布料的手指一下下地滑过缝隙处并按压着那粒蒂珠,继国岩胜不得不咬住自己食指的骨节,才克制着只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熟悉的甘美滋味蒸腾得继国岩胜头脑发昏,不,不对,为什么缘一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明明从小他就注意着没有在缘一面前脱光,就算是给缘一洗澡的时候也是给缘一先洗完再自己去洗,为什么缘一会对自己的身体这么熟悉,那些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碰过。

    继国缘一看出了兄长的迷惑,他非常自然的为敬爱的兄长解疑答惑:“因为兄长太没防备了,明明缘一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很努力了。”

    “你……”两年前……那是继国岩胜最忙的时候,白天的课业和要处理的繁复业务堆积成一座大山,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倒头就睡,想来缘一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我当时想了很久,兄长一定是为了孕育我才会是这样的身体,是万中无一的奇迹,我一定是因为兄长才活下来的。”继国缘一那双血珊瑚红的眼睛静静凝视着继国岩胜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面容,“所以我是属于兄长的,兄长也一定是属于我的。”

    “您是爱我的,我非常确信这一点。”他俯身亲吻继国岩胜因惊惧和快感而显得扩散的眼瞳,用舌尖拭去他眼下淌出的泪水,靠近他的耳边低语着爱意,“您不会拥有除我以外的亲人、爱人,还有家庭,不是吗。”

    “所以您会原谅我吗,原谅我在那之后的每个深夜里吸吮您的乳尖,开拓您的身体,触碰您的深处吗?”

    继国缘一近乎虔诚地吻着他兄长的额头,一边褪下继国岩胜已经被濡湿的内裤,和他的长裤皮带一样勾在脚踝摇摇欲坠,就像是继国岩胜努力了那么久维持的正常关系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继国岩胜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是他哪里做的还不够吗,所以要用这个现实来惩罚他,他的出生让父亲抛弃了母亲,一岁的时候从他的肚子里剖出了他的孪生兄弟,为了躲避可能的危险,独身一人的母亲变卖了家中的房产,逃离了故乡迁居到了遥远的城市,为了养活有异于常人的严胜和拥有自闭症的缘一而不停地工作,直到因为劳累而去世,从此他带着缘一游走在各个远方亲戚的家里,他很努力了,不停地学习和谦卑地讨好长辈,在深夜里抱住唯一的弟弟入眠。

    “请不要分心,兄长。”继国缘一温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握住继国岩胜的脚踝,将那些碍事的衣服全部扫在了地上,将继国岩胜折成门户大开的样子,光洁的桃色阴户呈现出旖旎的rou红,在之前的挑逗中被玩弄得情潮涌动,微微翕合。

    继国缘一低下头,用鼻尖抵住花唇顶端的rou珠:“快有一年不见了,兄长这里还是这么可爱。”

    他说话间的呼吸喷洒在继国岩胜的私处,激起了对方一阵细细的颤抖,想要并拢的双腿被继国缘一卡在中间,便只能夹住继国缘一的头,像是要把自己送到他嘴里一样的主动。

    而继国岩胜被继国缘一舔弄着在之前的夜晚里已经被调教得熟红的花xue,克制不住地发出幼猫的叫声,但他依然保留了些许的意识:“不……不行,缘一……”

    不行,这就是他唯一想给的答复,缘一和他不一样,他有着堪称奇迹的出生,神赐的天赋,注定有着光明的未来,而他只是这个传奇故事中的配角,甚至是反派,作为神子的兄长,作为孕育他的“mama”,他却嫉妒自己的兄弟,厌憎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可恨的兄长,多么可鄙的母亲啊,所以他一直努力为缘一奉献着一切,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住他的丑恶的心脏。

    缘一应该走在光明的路上,一直让他仰望着,追逐着,他应该有正常的未来,一个可爱贤惠的妻子,共同孕育出爱的孩子,而不是和他这样的怪物一起堕落,luanlun、强jian都不该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啊啊,神啊,他连养育神子的任务都做得如此糟糕吗。

    继国缘一为兄长的嘴硬而叹息着,已经被玩肿的花蒂被这灼热的呼吸烫得湿漉漉的,逼得继国岩胜又是一声细喘。

    “兄长,我想您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他把眉毛皱了起来,显出慈悲的忧愁与担心,然而他的举动却与他的神情全然不符,几乎称得上是凶狠地掐住了那粒敏感yin荡的花核。

    “咿————”电击般的快意刺激得继国岩胜双眼上翻,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反弓起劲瘦的腰肢,却被继国缘一强硬地按住了想要蜷缩起来的四肢,只能大敞着要命的关窍,双腿间透明粘稠的清液混着射出的白浊jingye胡乱的弄脏他的床单和小腹。

    “您并没有拒绝的权利。”那张秀美精致的面容上抿出一个笑颜,看起来再乖巧不过,就像他以前依偎在兄长怀里的每个夜晚一样,只是这次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连起来。

    “兄长,兄长。”继国缘一贴着继国岩胜的嘴唇,温柔的呢喃着喊他,叫他一声就亲一下,呼吸与呼吸绵软的交缠着,好像是什么柔软的小动物,但他的腰部却有力地耸动着,每一下都要撞出继国岩胜的泣声才肯罢休,他舔舐着继国岩胜嘴唇上自虐咬出的细小伤口,“请不要这样忍着,缘一很想多听听您的声音。”

    继国缘一摩挲着他兄长细嫩的腿根,让他打着颤,努力想要蜷缩的双腿只能环在继国缘一的腰上,苍白的脚腕交叠着锁在他的腰后。年长者的体内敏感多情,被顶撞出过多的汁水,在熟红的xue口处被摩擦出细密的白沫,被亲弟弟cao弄把控着身上每一个性感带的继国岩胜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

    就连意识都涣散了,其证据就是他毫不抗拒地搂住侵犯他的人热情地交换起了津液,柔软的舌头被吮吸着发出啾啾的yin秽水声,母性的花xue温顺的缠裹着从自己体内分娩而出的孩子的yinjing,绵滑的内壁放荡地吞吃着那根发育得过于优秀的性器上马眼溢出的黏腻液体。

    在这轻飘飘的快意中,他分不清是在和谁接吻,只是觉得唇齿交接的温度轻柔甜蜜,在这过长的吻中,继国岩胜的双颊因为轻度的缺氧和情潮而泛起色欲的绯红,耳尖也被guntang得吻上红潮,闷在喉咙间的喘息不足以释放那股模糊了意识的欲望的火,他磕磕碰碰地回应着这个绵长黏腻的亲吻,像是被捕获的幼鹿一样半阖着湿润的双眸乖巧地亲昵着这个将要吞食他的猎人。

    “好乖好乖……”得手的猎人和他的猎物额头抵着额头,“我就知道,您会喜欢的,十六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兄长您是非常适应这个的人呢。”

    “除了我,您还想要谁呢。”继国缘一微笑着避开了继国岩胜的索吻,虽然和兄长接吻的感觉很好,但现在不是有更重要的地方需要他照顾吗,缘一的指腹从继国岩胜的喉结处摩挲着下滑,在被肆咬得肿胀的乳尖旁打着转,划过兄长锻炼得当的腹肌和肚脐还有溢出清液的男性器官,最终按在小腹处那道狰狞的刀疤上,陈年的裂口愈合得长出白色的息rou,微微突出的rou痕仅仅只是被缘一触摸着,继国岩胜就忍不住后退着想要避开,“请不要躲开,您的眼睛,您的声音,您的嘴唇,您身上每一处的隐秘,尤其是您这孕育了我的地方,还有您温柔善良的心脏,那都是只有我才有权利开采的宝藏。”

    他握住继国岩胜的胯骨,将他狠狠地往怀里一带,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直接捅入了还没有做好准备的zigong口。

    “好痛……!”继国岩胜发出一声痛呼,勃发的yinjing一下子都软了下来,涣散的意识也回复了些许,“缘一……”

    “嗯,我在呢,兄长。”他温声回应着,yinjing强势地抽送入因痛苦而怯懦排斥的蚌贝里,无力阻挡的殷红xuerou只好委委屈屈地含住同时带给它痛苦与欢愉的侵入者,嫩rou层层嗫嘬着进犯方,低贱的献着媚,完全不知道这样只会得到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

    继国缘一的手指逗弄着那粒充血鼓胀的花蒂,带动着下方的小口放荡的翕合着,一副要连继国缘一贴在上面的yinnang也一同吃进去的模样。

    他近乎怜爱地狠狠的顶在最能让继国岩胜颤抖的地方,小幅但急促的用马眼亲吻着继国严胜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我在呢,兄长,缘一就在这里啊。”

    “请放松一点,我想进去兄长的zigong里。”

    硕大的睾头顶着体内最敏感的那点不停地cao弄,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继国岩胜哪里还听得清自己的弟弟在说些什么,生理性的泪水沁出眼睛,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将落未落,直到又一次被顶入宫口的痛楚拉扯得他闭上了双眼,那几滴泪水才终于从脸颊上滑落:“啊……啊啊……”

    “真抱歉,兄长。”继国缘一俯身吻去继国岩胜脸上的泪珠,带着歉意的说道,“之前怕动作太大了会吵醒您,所以我没怎么开发过你的zigong,让你这么痛真的非常抱歉。”

    “不要说了……呜……”继国岩胜的腿脚酥麻无力地垂下,又被继国缘一抬起,缠在腰上,他们的小腹紧密的相贴,那根粗长热烫的性器全数没入继国岩胜的体内,直直顶上敏感脆弱的zigong,一下一下地凿磨着,“不能再……不能再进去了……”

    他近乎哽咽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前端的精孔已经不受控的小股小股射出乳白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胸口上,简直就像是他那红肿涨大的rufang终于溢出了奶水。

    “可以的,兄长这里就是为了包容我才会有的啊。”继国缘一握住兄长那根还在淅淅沥沥滴落着稠液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安抚,“兄长这里还很精神呢。”

    “啊,不过,这样看起来,兄长真像被我cao坏了一样呢。”他腼腆的说出取笑的话语,又一次深深的挺腹,在倔强敏感的zigong处凿开一道缝隙。

    继国岩胜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有些凄惨的哀叫,声音低哑,后半截甚至只有气音了,口涎不受控的流出他的嘴角,眼白上翻着一股股射出浅色的jingye,xuerou痉挛的嘬吸着体内那根带给他无限痛苦与欢愉的yinjing,何等yin荡的姿态,简直就是被玩到崩溃的娼妓一般。

    继国缘一玩弄着兄长肿胀挺立的乳尖,柔软又有弹性,把弄在手心的感觉几乎让人上瘾,已经绵软了身体的继国岩胜现在就像是具柔软温暖的人偶,可以让人随意发挥着自己在性上面的想象力。

    但继国缘一目前只想回归“母亲”的zigong,何况之后还有的是机会,好在那处被顶撞了多时的宫颈口终于在剧烈的高潮下敞开柔媚的小口,吞吃进它孕育过的孩子。

    “我回来了,‘mama’。”继国缘一在继国岩胜的耳边呢喃着,抵住那处入口,将浓稠浊白的jingye返还给他的母亲,让那处小小的宫腔饱食得都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