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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裸女jiba同鸭讲定终身

    苏迢迢几乎吓到脑袋空白,身下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那根粗大的男人性器一拔出去,就只剩下凉飕飕的一点酸痛,但她吓傻了,她从没流过血——那处韦先生要她珍若重宝的地方,连水都流不得,这下被人捅坏出血——她一定是要死了。

    脚底下踩到无数树枝,她跌跌撞撞,完全陌生的密林带给她更大的恐惧,于是慌不择路,只知道拼命往前逃。

    下一瞬,她身子猛地向前一倾,一个捕兽的深坑在她脚底显现出来,生锈的兽夹咧开大嘴,在她眼前一晃,她下意识地缩紧身子闭上眼,接着腰间却是一紧。

    赤裸的后背贴上一具guntang的rou体,男人蟒壮的手臂将她向后一扯,抱着她从洞边跳开。

    苏迢迢整个人被拦腰腾空,挂在男人右臂上,双脚晃荡了两下,踮着脚尖才站稳,就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

    身后男人被噎了一嘴,只能说:“这里,危险,你……不,不要,乱走。”

    苏迢迢素来力气大,没挣几下就把男人手臂掐得一块青一块紫,那人干脆把她扛上肩,双手一剪锁在后背:“别动……带你,去干,干净的地方。”

    带去干净的地方干什么?继续把那东西插到她下面去吗?!

    苏迢迢双腿狂蹬,但这军中的擒拿哪有能靠蛮力脱开的,男人抱着她两条光裸的腿,动作间能感觉到两颗rou奶子在他后腰上摇晃摩擦,鼻息间全是女人身体的靡香,他脸红得向从染缸里钻出来似的,握紧了双拳,没敢扣在她颠簸在他侧脸的翘臀上。

    他用了点轻功上树,苏迢迢猛地失重,整个人吓得抱住了他的腰,双腿夹紧,两只小脚翘起来,在男人的视野里如小浪一样晃荡。

    有时候女人的脚晃起来远比屁股还荒yin,男人满腹的热气这画面里又涌到身下,jiba再一次硬起来,行走间擦过苏迢迢嫩腻的腿根rou,几乎要把他原地气得流鼻血。

    他猛地拍了拍苏迢迢的屁股,林间一声嫩rou的脆响格外清晰,苏迢迢整个人跳了一下,男人惩戒似的又往她臀尖上捏了捏:“说了,别,动。”

    苏迢迢被打了屁股,又气又委屈,吊在他身上啪嗒啪嗒落眼泪:“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都被你插出血了,我要死了……坏人,你这个坏人!!”

    插出血这种话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来,男人依然觉得匪夷所思,但她说的是事实——方才他胯下男根插进去的地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阴xue,就算是血是假的,那紧到吃人的rou缝也不可能作假。

    是的,如苏迢迢所言,他路揭行,堂堂镇国大将军的独子,把一个少女在荒郊野外按在地上cao出了血。

    路揭行双唇紧抿,在苏迢迢幽幽的哭声里停下来,俯身把人放倒在一块石面上。

    此处离水源较远,四面空旷,若有饿久的野兽袭来很容易就能发现,他常年行军的习惯,本该停下来就逡巡四面,但这会儿一个裸身少女在他身前蜷缩着哭,抱着双膝,腿间那条干了的血痕愈发显眼。

    他甚至能从她翘起的腿缝里看到那处光溜溜粉嫩嫩的女xue,没了jiba撑开,这会儿又严丝合缝地闭紧,粉粉的一片rou丘上只有一道狭缝。

    路揭行口干舌燥,刚才在河里湿了一身,这会儿河水是干了,热汗不住地从背后掠下来,连硬起来的jiba都在冒热气。

    苏迢迢也没哭多久,很快就视死如归,抬头瞪着路揭行说:“坏人,我打不过你,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是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路揭行无言,他本就不善言辞,这会儿更是百口莫辩。

    想干什么?

    平心而论,他年少方刚,一身热血,换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这会儿当然真的想掰开这个女子的rouxue干她。

    他的jiba硬得像石头,而且还在不停回味那道处女xue插进去的触感,即便有条裤子挡着,那凶巴巴撑起来的大帐篷也说明了一切。

    路揭行心愧难当,又觉得冤枉:“你……”

    为什么你一个未行人事的少女,见人就扒裤子含jiba,男根舔得那么yin巧,男精吃得那么干脆!为什么你能颠着这样的奶子,这样的rou体,大半夜在野河里洗澡!为什么你明明看起来荒yin到离谱,偏偏好像什么都不懂!

    路揭行咬着牙,最后真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沉沉喘了一口气,他黑着脸蹲下来,撕了裤腿的布条,拿湿润的地方往姑娘大腿根擦去。

    苏迢迢没猜到他要干什么,一紧张就瞪大眼盯着他,直到腿根穿来凉凉的触感,她低下头,看着路揭行笨拙地给她擦掉那抹血丝。

    “你不会……不会死。”这男人没学过说话一样,艰难地咬字,可他说完这句又好像反悔,大概是想起了女人贞cao比命大这种事,只好又磕绊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苏迢迢这辈子挨过饿,却正儿八经没吃过苦,她神经粗到比韦先生茅屋的梁柱还多两圈,旁人一说软话她就没辙。

    顿时也收了些声音,凑近路揭行问他:“……真不会死吗?”

    也不知道她哪里学的习惯,总要靠得这么近再说话,路揭行看到她星眸含水,闻到她吹来的香风,脑中什么声音都有,他思考了几息,忽然沉重地点点头:“不会死……我,我可以……”

    “可以娶你”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苏迢迢便长长舒了口气:“那好吧,不死就行了,我不生气了。”

    路揭行哪知道她真是屁都不懂,闻言只深深望她一眼,沉沉道:“你……愿意?”

    “这有什么。”苏迢迢朝他眨巴一双水澄澄的桃花目,“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你人不坏,那就这样吧。”

    鸡同鸭讲。

    完全的鸡同鸭讲,但说话的俩人一个都不知道。

    这无媒无聘的,荒郊野外,路揭行冷不丁就把自己许出去了,他看着眼前女子风轻云淡的漂亮脸蛋,一时间觉得反而是自己被人口了一发,然后稀里糊涂“被负责”了。

    他低头继续擦那血,少女腿根柔嫩到不可思议,就这么擦了两下就有红痕,他挪不开眼,只好哑声问:“你叫,什,什么名字?”

    “我叫苏迢迢。”苏迢迢笑了笑,趴在膝头凑近了看他,“你,你脸怎么那么红呐?”

    这女人此刻竟还学他说话逗趣,路揭行脸红到脖子根,一半是被眼前的rou体炸的,一半是被苏迢迢气的。

    苏迢迢看着他一点点给自己擦干净了腿根,忽然有些晃了晃神——路揭行今晚第一次靠她这么近,这会儿没了树影挡着,月色鲜亮,先前未看清的眼睛鼻子嘴都呈露出来,密密长长的睫毛,英挺锐气的鼻梁,下面是抿紧的一双薄唇。

    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路揭行察觉到她视线,眼睫微抬,与她隔着一点距离对视:“……怎么?”

    “好看啊。”苏迢迢看到入迷。

    原来除了韦鸣风以外,世间还有其他好看的男人。

    路揭行面红耳赤,下意识地要撇开脸,却又把头扭回头,把整个人坦坦荡荡挪正了,看着苏迢迢说:“你,记住我,我叫,路揭行。”

    “……路揭行。”苏迢迢念了念他名字,“路揭行。”

    她说“路”字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殷红红的,与她含住jiba时撑开的唇形完全不一样,饱满欲滴,像熟透的樱桃。

    路揭行鬼使神差,忽然低头吻住了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