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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唔……”谭熙一只手拼命去推她在下体放肆的手,另一只手则从抓扶手移开转为按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太大声音来惊动他人。可是,内裤的摩擦已经让她濒临崩溃,难免会搞出一些奇怪的动静,她不能坐以待毙,卯足力气把宁斯荟往前一推。 “乒乓!”治疗盘被打翻在地。 “宁医生,没事吧?”有人听到声音进来询问。 “没事。”宁斯荟的后背撞到床角了,不过她还是强忍着说“你去忙吧,我不用帮忙。” 她重新坐起来,蹲回谭熙面前,贼心不改,为了报复她推了她,她这次更加过分,仗着有人在还没离开谭熙不敢反抗,竟然直接把谭熙顽固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谭熙尖叫了一声,夹紧双腿,不让那抹秀丽风光无限展示。 外面的人也被这一声了一跳,只有宁斯荟还是淡定的:“谭小姐不用害怕,疼是正常的。” 说话的同时,她蛮狠地掰开她的腿,强硬又轻松地地把手指伸进了已经充分扩张的洞口。 “啊!唔——嗯!” 这声音,怎么不像痛,更像是……那个呢? 接下来的声音,越来越不像痛,让本来已经准备进来帮忙的人,望而却步。 “哈……嗯……啊……唔……吭……不……唔……不要……”声音时而情绪失控,时而娇喘,时而压抑……还夹杂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越听越像那么一回事。 可是,里面不是两个女人吗?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来人越来越好奇,却不敢拉来床帘看,毕竟,如果不是她想歪了,还好,万一她没想歪,恐怕她们不尴尬,她得尴尬了:“宁医生,谭记者,你们忙,那我就先出去了。” “碰!”伴随着刻意巨大的关门声,宁斯荟作恶多端的手指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无底黑洞,接着是本能的收缩释放,沿着谭熙的双腿流下两道不明的液体。 宁斯荟掰开她的腿,温柔地将它们悉数舔干净,然后勾起谭熙的下巴,与她分享:“太太,你好甜。” “唔……嗯……唔……宁斯荟……”谭熙没有力气和她对抗了“你这个混蛋!” 帮她整理好衣裳,宁斯荟满意地推她出去了。 她们刚出去,就和在科室门口蹲点的谭母对上眼了,谭母情绪激动,甩起手里的包就朝她脸上砸,宁斯荟闪身躲过去,反而她由于惯性摔倒在了走廊上,这下,她开始撒泼,又哭又闹:“宁斯荟,你叫宁斯荟是吧!你这个庸医!我女儿果然在你这里!你这个变态,你自己喜欢女人就算了,你还带坏我女儿!大家快来看快来瞧呀,我女儿好端端的来治病,她本来是有男朋友的,这个医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她给迷得!我家就只有这一个女儿,现在被她哄骗搞同性恋,连我这个妈都不管了,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我已经没脸活下去了,宁斯荟,今天我也要把你的脸撕破,我要让你们单位都知道你丑恶的嘴脸,让你在这家医院呆不下去!” “妈,你不要再说了,拜托了,不要再说了!”谭熙在轮椅上,动也动不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拿手机拍照录像:“这不是电视台那个美女主播谭熙吗?同性恋?和这个医生?不是吧?觉得有点配怎么办?谈恋爱怎么了,我们来看病,医生医术好不就行了?但是还是有点恶心啊?恶心啥?你是嫉妒这么漂亮两个美女自我消化没看上你吧?怎么说话的?”…… 越来越乱了,工作人员按照应急预案疏散了人群,宁斯荟推着谭熙轮椅准备避一会风头,没见到谭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扑倒在她mama旁边,她满脸是泪水,不断地组织着滔滔不绝的谭母:“妈,你不要再说了,拜托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真的不要再说了,您还把我当女儿的话,请不要再用言语伤害我爱的人了,不是她勾引我,跟她没有关系……是我,是我先喜欢她的。” “谭熙……”宁斯荟想去拉她,却被工作人员拉走了“你放心,谭记者和她mama我们会安排好的。你先跟我去院长办公室把来龙去脉讲清楚。” 院长办公室里,院长对宁斯荟很失望,他把她好好骂了一通,最后说:“宁斯荟,你怎么这么傻啊,你马上要当最年轻的副院长,我一直看重你,你这个节骨眼搞什么啊,现在弄得我们全院启动危机公关封锁消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恋爱脑,做事不能考虑后果?!” “院长。”宁斯荟的心情也很差“可以不用为我费力的。这是我的私事,我也不觉得我正常谈恋爱碍着谁了要受此偏见,此外,在最新的医学理论上上同性恋并未被定为任何一种疾病。如果您实在认为我对医院完成了困扰的,我也不想让您为难,我为我在公共场合引起了sao乱耽误了患者的诊疗表示抱歉,并愿意引咎辞职。” 院长听到活招牌要辞职,马上慌了:“还没有这么严重,我又没说你什么,辞职还不至于咯,我们医院宣传部这点压舆论的本事还是有的咯。” “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找我女朋友,我很担心她的安危。”反正外面大把医院超她抛橄榄枝,宁斯荟并不忌惮,她赶紧打电话给同事询问谭熙状况,得知她和谭母一起被安排去了医院医疗安全办,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快步赶到门前,又不敢进去。 她听见谭母正不断地向谭熙控诉自己是如何带坏她,而谭熙因为害怕谭母发病而任由她发泄,时不时会回怼几句,但是在情绪爆发的谭母面前她的辩解显得那么的无力。 “需要我和你一起面对吗?”宁斯荟给她发去了消息。 “我没事,我带我妈回家,我会说服她的,你放心。你等我好消息。爱你。”谭熙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样子。 那天,谭母骂了多久,宁斯荟就在门口听了多久。谭母把世界上所有难听的话都搜罗出来骂了她们一轮又一轮。宁斯荟又目送她们回了家。 回家后,谭母一边给谭熙做饭,一边由于种种证据表明她二人同居了,再次开骂。 谭熙抚着额头,戴上耳机把声音开到最大与世隔绝。 晚上,她没有胃口吃饭,也无心搭理谭母,很早就表示要回房间睡觉了。 她拿出手机给宁斯荟发信息:『你在哪,还好吗?今天真的很抱歉。』 『我在你家楼下。』谭熙翻了个身,没想到手机那么快就震动,几乎是秒回的。 她不敢置信地瘸着一只脚来到窗户边,可是楼下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灯和寥寥几辆停在路边的车,哪里看得见半个人影。 “滴滴……”正在她失望时,正对着她家楼下,一辆黄色的法拉利,亮起了灯光,前视探照灯的照耀下,宁斯荟面带微笑,身着黑色晚礼服,她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头发梳得端庄,一看便是精心打扮过,她交叉腿半蹲了行了个标准鞠躬礼,行了一个很标准的理解,明明跟明显的女性特质,但是个人的感觉却是绅士礼貌等形容词,谭熙的手机响了。 『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请问您对我这辆南瓜马车还满意吗?』宁斯荟再次按下车钥匙,车的前盖打开,里面塞满了各种品种的百合花。 谭熙捂住嘴吧,源源不断的泪水从她的指缝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她不明白这眼泪的含义,究竟是源自悲伤,快乐,还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