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炉烧响螺:自慰桌角磨xue/枪管caoxue/瞭望台露乳求欢/高空伪露下体羞耻高潮失禁/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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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万里晴空,天海一色,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可坐在窗下擦拭着火铳的罗响却眉眼微蹙,英挺俊朗的面孔蒙着浅浅的霾。因为,那个答应过他得闲就来探望的空桑少主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这小岛上,而他等一下,又要随船出海,那人就算来了,他们也碰不到了。 “大哥,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敲门声和着水手充满兴奋的声音传来,罗响垂眼看看手里被擦得锃亮的火铳,将其别到腰间,淡淡应道:“知道了,叫大家开始登船,我就来。”说罢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突然踉跄,他不得不伸手扶住桌角,眉心狠狠一拧,一边喘一边咬牙低骂:“该死……” 让罗响如此失态的原因,是腿间传来的潮湿热意,还有身体已许久未曾被满足过的阵阵空虚。而让他气恼的,则是不过分神想了那空桑少主一阵,他下面就已经湿了…… 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突如其来的悸动,可那热流滑过的地方却泛起阵阵痒意,罗响犹豫了片刻,终于面色复杂的解开了腰带,将长裤连同亵裤一起褪至脚弯。亵裤轻薄的布料上早已布满了湿滑的粘液,一道长长的银丝连在双腿之间,看得他小腹又是一紧,粗喘着分开绷得紧紧的腿,跨坐上钝圆的桌角。 “伊衍……”狠命摇摆着精瘦结实的腰,任由坚硬的桌角将柔嫩的花xue撞得酸痛不堪,罗响一手握着昂扬的性器不住taonong,一手捏着鼓胀胸肌上凸起的一点狠狠揉捻,口中发出低哑的呼唤。回想就是在这张桌子上,那人破了他的身子,将两口xue都cao得透透的,花xue里顿时涌出一大股热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烫得他双腿不住打颤。 可是,无论怎么磨蹭顶撞,哪怕两片花唇都被粗鲁的动作弄得高高肿起,内里的空虚都未得到丝毫缓解,反倒越演越烈,逼得罗响几欲疯狂。生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掐捏着rutou,破皮处传来热辣辣的痛,他紧拧着眉,垂眼望着清液横流的涨紫guitou,喃喃喘息道:“不够……伊衍……不够啊!cao我,用力cao我……唔!啊!!” 努力回忆那根粗长的rou柱是怎样又重又快的在身体里顶撞,强烈的悸动终于引来高潮的降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罗响死死咬着牙,鼻息沉重。射精的激爽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可花xue深处传来的痒意却仍在持续,恼得他一拳重重捶在桌上,低垂的紫眸中交织着气恼与挣扎。 知道自己现下的状态别说在兄弟们面前神色如常,恐怕连走出去都困难重重,罗响颤了颤指尖,缓缓落到腰间的火铳上。这柄火铳跟随他多年,被他视作最忠实的战友,起名为掣电,可此刻,他却想把它塞入花xue中缓解情欲,羞耻与屈辱盈满了胸膛。然而,这念头一起便无法克制,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他用力闭了闭眼,将铳柄握在手中,屏着呼吸往不住翕张的xue口探去。 “啊……”枪管冰凉光滑,甫一进入xue中便激得修长健壮的身躯一阵战栗,罗响喘得越发急促,竭力夹紧会阴将细长的枪管死死绞住,一点点抵入深处。虽不能如渴望中那样将xue道撑得满满的,但好歹舒缓了急迫的欲望,他瘫倒桌子上,一手掐着饱满的胸肌狠命揉弄,双眼无神望着屋顶,枪管在饥渴的花xue内激烈抽插,心中默默呼喊着:“伊衍……伊衍……” 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当枪口碰触到花xue尽头那团敏感的软rou时,强烈的酸软快感令罗响一下子便瘫软了腰,xue口喷出一股热液。揉着胸口的手顿时一僵,小心翼翼抚上紧绷的小腹,他颤抖着吸了口气,把枪管向外抽了抽,复又激烈动了起来。 快感越积越多,眼看就要攀上巅峰,罗响屏息等待着极乐一刻的到来,不想此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大哥,兄弟们已登船完毕,就等您了!” 受此惊吓,罗响手腕剧烈一抖,枪口重重撞上了宫口,酸软钝痛间高潮陡然降临。担心门外的水手会大咧咧的闯进来,撞见这yin靡不堪的一幕,渴望已久的高潮瞬间变成了折磨,他死死咬着唇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竭力用平静的语气应道:“知,知道了……你,你先过去,我……就来……” 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远去,罗响已羞耻得满面通红,吃力将火铳从绞紧的花xue中拔出来。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了一阵,他皱眉看着裹满了透明yin液的枪管,泄愤一般扔到了桌子上,踉跄着走向屋角的衣柜。 换好干净的衣物,拉起衣襟掩住红肿的rutou,罗响默默拿起正从枪口缓缓流出自己yin水的火铳擦拭了一番,胡乱插回腰间,忍着花xue的肿痛和宫口的坠胀不适,昂首大步向外走去。 登船扬帆,立在船头回望越来越远的港口,罗响紧抿的唇角微微抽搐,缓缓垂下眼来掩住眼底那丝寞落—— 伊衍,就算最快,我们也要几个月后才能见面了……你,可曾有想起过我? 出海时风平浪静,可到了晚间,风却渐渐大了起来,天边也出现了厚厚的阴云。估计今夜会有一场暴风雨,罗响飞快爬上桅杆,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天象,同时吩咐身后的水手:“你下去,让兄弟们到甲板上待命,随时准备加固缆绳。”等了片刻,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他微怒拧起眉眼回过头去,不想一张熟悉的脸撞进眼中,惊得他不由得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那水手正是伊衍,见罗响发现是自己后竟露出几分不自在来,他笑了笑,伸手在英挺俊美的面孔上轻轻一抚,含笑道:“上次就约好要陪你一同出海,我这不是如约前来吗?” “你,你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一直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罗响莫名感到一丝紧张,忙不迭别开脸,沉默了半晌方低声道:“你先去我房间吧,等下可能会有风暴,我要看着兄弟们做好防范。” “不急,这场风暴一时半刻还不会到。”上前一步搂住罗响,修长的手指探入大敞的衣襟抚上强壮饱满的胸膛,在摸到涨鼓鼓的rutou时,伊衍轻笑一声,唇贴着泛起些许红意的耳廓道:“怎么?自己刚玩过了?肿成这样了。” 圆润的指甲在rutou上不轻不重的抠挖,罗响只觉那酥酥麻麻的快感比自己弄要强烈了百倍不止,双腿顿时一软,逼得他紧紧抓住瞭望台边缘才能勉强站立。用力抿住嘴唇方才压得住喘息,他颤声道:“别碰我,我还有正事……”略微顿了顿,他用更低的声音说:“兄弟们……会看见的……” “放心,我登船时已观察过了,这么高,他们压根看不清楚。”笑着咬住guntang的耳垂吸了一口,伊衍一手一边捏住肿胀的rutou缓慢揉捻,听得轻颤的喘息声传来后方滑下一只手,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按了按,低低笑问:“我送你的东西,可有好好带着?” 知道伊衍所说的东西便是破身后被放入zigong中的,两枚鸽卵大小的珍珠,罗响吸了口气,轻声道:“你,你放在那个地方……我自己,怎么取得出来……” “是么?”听出那话中似乎有些许气恼,伊衍安抚般的在脉搏鼓动的颈脖上轻轻吻了吻,柔声道:“之前你得了龙子嘲风的力量,也受了诅咒,虽然外面看不出来,内里还是受了侵害的。若不好好温养,天长日久可能变成大症候,我怎能安心?” 原以为那只是伊衍的恶趣味,怎么也没想到他全然为自己着想,罗响怔了怔,回头看向满含温柔笑意的冰蓝眼眸。四目相对间,他极力克制眼底的热意,垂眼淡淡道:“即便如此,那东西搅得我日夜不得安宁,还是,还是换个法子吧。” “哦?它们好好的在你身体里,想来不会妨碍到什么才对呀。除非……”好无辜的眨眨眼,手指却灵巧的挑开腰带,伊衍不理罗响的抗拒,径自将包裹着两条健美长腿的外裤拉下,指尖隔着单薄的亵裤缓缓摩挲,唇间溢出一声轻笑,“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上船之前刚自己弄过?” 之前夹着桌角大力磨蹭,不得章法的后果便是两片花唇被弄得红肿不堪,稍一碰触就有热辣的痛感传来,罗响难受得直皱眉,低喘道:“别,别碰……痛……” “肿成这样,想来走路都难受吧。来,我替你瞧瞧。”有些心疼罗响的不知轻重,伊衍不由分说搂住他的腰,一手按在紧绷的脊背上,让他趴伏在瞭望台边缘,臀高高翘起。扯下湿润的亵裤,分开两条打着颤的腿,他望着高高肿起的女阴眯了眯眼,毫不犹豫蹲下身,吻了上去。 “唔!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过热痛难当的花唇,随即准确刺入花xue不停撩拨,瞬间涌起的快感让罗响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瞭望台的栏杆上,浑身剧烈颤抖。先前自慰之时被手下的水手打断了高潮,身体的sao动本来就未完全平息,哪里经得起如此刺激,可居高临下看着兄弟们在甲板上忙碌,自己却在这里与心上人行着yin乱之事,他胸中生出强烈的羞耻,咬着牙拼命摇头,“伊,伊衍!别再舔了!” 话虽这么说,yin水却绵绵不绝的流出,花xue如同贪吃的小嘴不住吮吸着探入其中的舌尖,伊衍自是知道罗响已然性起,指尖剥开肿胀的花唇,按住已然鼓胀的rou蒂重重碾压。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不住翕张的肛口,轻轻揉捏rou嘟嘟的环状肌。 三处快感叠加,yuhuo在身体里疯狂流窜,罗响死死咬住手臂阻止自己呻吟出声,臀却不受控制的抬得更高。rutou抵着粗糙的栏杆,热辣辣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贴上去用力磨蹭,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心下仍渴望着有粗长的rou柱cao进花xue,狠狠顶撞。 “想要么?”热流一阵阵涌入口中,伊衍估摸着罗响快高潮了,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瑟瑟发抖的身体,贴在他耳边笑问。 明明知道此情此景并不合适欢爱,但却挣不过身体的本能,罗响急喘着回头,双眼泛着欲意。见伊衍似笑非笑弯着唇,分明就是自己不开口绝不动作的模样,他用力咬了咬唇,忍着羞耻用双手掰开臀rou,自暴自弃般道:“进来……” 满意一笑,凑上去吻住被咬得微肿的薄唇,伊衍释放出早已硬挺的rou刃,在湿漉漉的xue口不紧不慢的磨蹭。直到耳畔传来难以忍耐的呜咽,他终于不再逗弄已被情欲逼得几近发狂的食魂,顶入湿滑不堪的花xue,捏住两粒又红又肿的rutou。 “啊——”几乎是guntang的rou柱进入身体的瞬间,罗响就到了高潮,昂扬的yinjing一阵颤抖,喷出浓稠的浊液,可他饥渴已久的女xue仍不满足,死死绞着硕大的阳物,贪婪的吮吸。rutou被拉扯得生痛,他被逼高高挺起胸膛,在疼痛与激爽交织的快感中发出难耐的呻吟:“轻,轻点……奶子要被扯坏了……太快了!又,又要到了!” 知道罗响这些年在海上摸爬滚打,身体强健,承受能力绝不止这一点,伊衍不理他的痛呼,又重又深的cao弄着紧致湿滑的女xue,指尖不停抠挖着细小的乳孔。顶至深处时,他硕大的guitou紧紧抵住那片肥滑的软rou研磨,逼得更多黏腻的yin水从绷紧的xue口涌出,顺着不住痉挛的大腿内侧流淌。“响……”柔声呼唤着深陷情欲的食魂,他舔着guntang的耳垂,轻声道:“让我cao进你的zigong好不好?” 宫口被磨得酸软难当,罗响已能感觉那两枚鸽卵大的珍珠正从内紧紧压迫着宫颈,心下生出一点慌乱,抬手捂住小腹,颤声道:“会,会掉出来的……” “别担心,不会的。”一手向下,安抚般握了握颤抖的手腕,继续下滑到大开的花唇中捻住鼓胀的rou蒂,伊衍趁罗响高潮之际狠狠往前一顶,挤开松动的宫口,进入盛满yin水的zigong。食魂虽皆是双性,但zigong通常都很窄小,罗响更是这样,加上里面已放置了两枚珍珠,他也不敢太过激烈,只紧紧抵着紧绷的臀瓣,轻轻摇摆着腰。 “唔!不行,太胀了!”颤巍巍捂着小腹,感觉里面水液晃荡,不断拍打着敏感的内壁,罗响被酸胀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来。极力放松身体去适应,他半睁着眼望着甲板上攒动的人头,忽然发觉似乎有人正仰头朝这边看来,惊得他浑身一颤,忙不迭将脸埋入臂弯。 可越是羞耻紧张,快感便越强烈,尤其是宫颈被粗大的rou柱撑到极限,哪怕是轻微的磨蹭也会生出强烈快感,他潮吹了,大量yin水从xue口的缝隙中喷出,混合着乳白色的yin精。 被高潮中的女xue狠狠一吸,便是伊衍忍耐力足够强,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再也控制不住在yin液涌动的zigong中顶撞起来。 “慢,慢点……”两枚珍珠被guitou搅得在zigong中疯狂乱转,高潮似乎再也平息不了,罗响射了又射,到最后只能勉强吐出几滴稀薄的浊液。虚软的双腿早已撑不住身体,颤抖的手更握不紧栏杆,他勉力强撑着回头看向伊衍,紫眸中含着泪意,无力道:“衍,我不行了……” 看俊美的面孔倦意满布,伊衍也舍不得再折腾身体不断下滑的食魂,掐着瘫软的腰重重抽插数十下,痛痛快快xiele出来,同时将灵力注入。待罗响自高潮中平复下来,他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将人搂入怀中,轻吻着被汗水湿透了的银色长发,柔声道:“歇一歇,我送你下去。” 能够清晰感觉到随着rou柱抽离身体,一粒珍珠也顺着暂时无法闭合的宫口往下坠,罗响顾不得周身酸软无力,忙用力夹了夹xue,方堪堪将那粒珍珠夹在了宫口。可这样一来,不堪重负的宫口便越发坠胀,他紧紧拧起眉眼,咬着牙别开脸,不肯将实情说出,只淡淡应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弱,还撑得住……” 怎会不知罗响生性要强,又在乎一帮兄弟,凡事都要身先士卒,伊衍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怜惜的将手臂收紧,低声道:“下面肿得更厉害了,裤子穿上你会受不住的,还是别穿了。”见紫眸中泛起一抹错愕羞恼,他安抚的吻了吻微张的薄唇,又道:“放心,我会用灵力替你遮掩,兄弟们发现不了。” 就算兄弟们rou体凡胎发现不了端倪,可一想到自己要赤裸着下身在他们面前走过,罗响顿觉羞耻难安,xue口莫名一紧,又流出一缕热液。俊美的面孔泛起一抹薄红,他扭头冷冷道:“不必,我受得住。” 说话间,天空已是阴云密布,风一下子就大了,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眼看风暴将至,伊衍一把按住强撑着要起身的食魂,手指在他半褪的长裤上一划,他望着羞恼交加的紫眸道:“我下去将所有事宜都检查一遍,你缓缓再下来。” 想要阻止伊衍,可无奈被激烈的性事耗光了力气,罗响只能无奈看着他敏捷滑下桅杆,默默叹了口气。身体疲惫却餍足,心下更是生出被在乎、被关心的喜悦,他微微扬起嘴角,靠着栏杆闭上双眼,喃喃自语:“你没有失约……真好……” 歇了约摸半刻钟的时间,感觉没那么疲乏了,罗响缓缓站直,整了整凌乱的衣物,又慢慢将亵裤并长裤穿好。裤裆被伊衍那一划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不会勒到肿胀的下体,却也让冷嗖嗖的风直接吹了进去,让他生出几分被人窥视到泥泞不堪的女xue的错觉,羞耻感再度浮上胸口。 正待犹豫要不要就这样下去,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前方不远处主桅杆上的帆被吹得绷紧,只听“啪啪”数声,固定主帆的绳索立时断了好几处。一时间,没了固定的帆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带动粗壮的桅杆也开始摇摆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见此情形,罗响勃然变色,因为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要么主桅杆断裂,要么整艘船都会跟着倾覆!再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他猛然站起来,一脚踏上瞭望台的栏杆,伸手拉来一根绳索,朝主桅杆荡了过去。 凭借多年在海上练就的身手,罗响荡过去之后,稳稳站立在系主帆的横杆上。瓢泼大雨在此时浇了下来,狂风持续不止,为了稳住身形,他只得分开双腿跨坐在横杆上,一点点往靠近主桅杆,还险险系着船帆的地方挪去。 横杆虽风吹日晒多年,已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可罗响下身并无半点庇护,肿胀的女阴甫一触及坚硬的木头,立时泛起阵阵不适疼痛。更糟糕的是,除了身下的横杆,他没有半点可以依托的地方,只能死死坐在上面,双腿绞紧,凭借臂力拉动身体往前。 大开的花唇被迫紧贴着木杆,强烈的不适惹得罗响眉眼紧蹙,咬牙跟随手臂的拖拽向前挪动。失去了花唇的保护,红肿的rou蒂只能在木面上一点点磨蹭,痛爽交织的强烈刺激自脆弱的rou珠传来,逼得他俯身用力抱紧横杆才没有因双腿失力而坠落下去。 风雨中传来水手们担忧的呼喊,有几个人已开始从下往上爬,试图上来帮罗响一把。可身体此刻的状态哪里还能在兄弟们面前保持素有沉稳冷静的面目,他来不及缓一缓那激爽的快感,忙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低头大声喝道:“这里交给我!你们赶紧检查其他地方!” 系帆的绳索又崩断了一根,罗响清楚自己再没时间磨蹭,用力咬紧牙关继续前进。每挪动一下,紧绷的下颌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因为强烈的快感之下,他的xue已经彻底湿了,xue口饥渴吮吸着木杆,述说着渴望被填满的冲动。热流一股股从xue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酥麻的热痒在冰冷的雨水中分外清晰。 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然这般yin荡,却又忍不住去想xue里的热液若这样顺着腿滴落下去,会不会滴到哪个兄弟的身上,罗响羞耻难安,将嘴唇咬得渗血。可越是这样想,xue内的悸动就越发强烈,泛起惊人的痒意,甚至坠在宫口的珍珠都开始慢慢往外滑,他难耐喘了几口气,一手抱着横杆,一手从衣物下摆处撕出一大片布料。暗自祈祷风雨能阻隔兄弟们的视线,看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飞快将布料团成团,用力提起酥软难当的腰,把布团塞入正饥渴淌水的花xue。 布团进入花xue,那叫人发疯的空虚感似乎平息了一些,罗响抓住机会,飞快挪到横杆与主桅杆相连处,重新固定主帆。每系好一处,他便往后退,敏感的rou蒂再一次受到折磨,浪涌般的快感让他呼吸沉重,全靠坚强的意志苦苦支撑,才勉强克制住高潮的到来。 眼看只差最后一处便能将主帆彻底固定好,罗响屏了屏沉重急促的呼吸,往后挪去,不想一根不知哪里来的木刺,就在此时深深扎进了早已胀得跟豌豆一般,红肿透亮的rou蒂。尖锐热辣的痛感从那饱受蹂躏的地方泛起,化作奇异的快感,将他无可避免的逼上了高潮。 “啊……”克制不住的绷直颈脖,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罗响只觉一粒珍珠从宫口掉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热流从zigong里喷涌而出。涨紫多时的yinjing无物可射,颤抖一阵之后,guntang的热液从张成圆洞的铃口汩汩而出,他在极度的刺激之下,无法自控的失禁了…… “不……”眼睁睁看着淡黄色的尿液混合在雨水中往下滴落,而甲板上的兄弟们还聚集在一起,仰面看着自己,罗响羞耻到了几点,恨不得就此死去。自暴自弃般松开了手,他任由狂风将身体吹得摇晃不止,口中哽咽道:“伊衍……都是你干的好事……” 就在即将坠落的那一刻,一条温暖结实的手臂将罗响紧紧搂住,温润好听的嗓音透过呼啸的风声传来:“抱歉,我来迟了,固定后帆花了一点时间。”垂眼望着几近涣散的紫眸,伊衍眼里含着心疼,歉然道:“让你受累了,响。” 羞耻、愕然,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罗响猛然睁大双眼,怔怔望着俊秀的脸庞,莫名感到一阵安心,软软靠入伊衍怀中,低声道:“把最后一处固定好,送我下去。” 在伊衍的搂抱下落到甲板上时,双腿早已虚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罗响靠着他,望着纷纷环绕过来的兄弟们,花xue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紧紧绞着里面早已湿透的布团。似乎没脸见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他刻意别开脸,一头湿漉漉的银发散披下来掩住尚有欲色残留的脸,哑声说:“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除了必须守夜的人,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说罢顿了顿,他看看伊澈,语气软了一些,“你……送我回去。” 搂着罗响,感受着他浑身guntang的温度,伊衍知道他已经sao透了,急需一场疯狂的欢爱,微微弯起唇角道:“走吧,大哥淋了雨,需得赶紧把衣服换下来。” …… 窗外狂风呼啸,大雨倾盆,不时有闪电划破深沉的夜空,照亮了巨浪翻涌的海面,也照亮了船长昏暗的卧室里,两道正在窗口处交缠的身影。 “唔!太深了!会,会坏的啊……” 双手撑着桌子,罗响高翘着饱满紧实的臀,面上潮红满布,紧拧的眉心透着难掩的欢愉。他的后xue正夹着一根粗长的rou柱,肛口早已被cao干得熟红一片,糊满了白色的泡沫。可虽然喊着太深了,那被cao得透透的xue却仍有滋有味吞吃着快速进出的阳物,发出yin靡的水声。 “怎会?瞧这贪吃的xue儿,咬着我不放呢。”一手爱不释手掐捏着绷得紧紧的臀板,一手探到罗响腿间,勾着花xue里的布团慢慢往外拉扯,伊衍俯身亲了亲他赤裸的后背,轻笑道:“那珍珠上的灵力大约也被你吸收光了,吐出来吧。” 伊衍拉扯的速度很慢,那布料虽已被yin水浸透,但摩擦着柔嫩的内壁仍会传来些微的疼痛,更何况他的动作充满了暗示,罗响不自觉抖了抖,“不……” “又不听话了,怎么总是非要让自己难受呢?”轻叹一声,顺势将布料扯了出来,伊衍两指探入急促张合的花xue,搅动一番后夹住那枚已漏出宫口的珍珠,轻轻顶撞着紧紧缠上来的rou壁,柔声道:“看,我都帮你弄出一粒了,剩下那粒,总该自己来了吧。” 后xue被填得满满的,越发凸显花xue的空虚,罗响难耐吸了口气,默默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性子并不讨喜,空桑有太多的食魂,和他们比起来,他真的想不出理由让伊衍时常前来探望。可在心底,他对伊衍的渴望并不比那些食魂少,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身下。 胡思乱想间,突然感觉烙铁般guntang的rou柱撞进了花xue,抵着宫口缓慢厮磨,罗响在强烈酸软的快感下急促喘息,转头半睁着被汗水模糊的眼,颤声道:“别……别弄那地方……太,太……” “不把那张嘴打开,你怎么吐得出来呢?”含笑轻吻颤抖的薄唇,指尖在微潮的眼角盘桓片刻,伊衍哄诱般的道:“乖,听话,珍珠没了灵力还留在里面,除了让你难受没其他用处。” 太过温柔的话语听得罗响胸中一阵颤栗,让他知道自己是被伊衍疼惜着的,终于乖顺垂下了眼,轻声道:“那……就由你吧……” 话音未落,宫口的顶撞陡然加速,酸胀混合着丝丝钝痛逼得快感迅速提升,雷声滚滚之中,罗响放肆呻吟出声:“好酸!好胀!要被cao坏了!唔……啊!进去了!别cao进zigong了!还,还要……” guitou陷在紧窄的宫颈中小幅度的抽插,将那片软rou磨得痉挛不止,不断吐出热液,估摸着宫颈开拓得差不多了,伊衍撤出性器,重新cao入不住张合,不时挤出一缕yin液的后xue。双手穿过罗响的腿弯,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他抱起来,他一边狠cao,一边轻咬着guntang的耳珠,低低笑道:“乖,快把你肚子里的卵排出来,不然我就抱你出去了哦。” 当然知道伊衍不会这么做,可一想到自己两xue不断流水的yin乱模样暴露在兄弟们面前,羞耻感如潮水袭来,逼得本就被cao透了身子更加敏感,快感也越发强烈。“不,不要被他们看见……我,我这样子,只能你一个人看……呜!要出来了!”仰头靠在伊衍肩上,花xue痉挛般的收紧张开,感觉沉甸甸压在宫口的珍珠一点点碾过宫颈脱落出来,他喘得更加厉害,“衍,你再caocao我,用力……呜!要到了!啊!!” 随着一声拔高的嘶吼,一枚裹满了乳白yin精的珍珠从熟红的xue口落下,紧接着大量yin水从两口xue里喷了出来,罗响被送上了从未尝到过的巅峰。许是快感太强烈了,他铃口飙出一股尿液,女xue的尿孔也在剧烈收缩之后滴滴答答的流出水来。 “哈……好烫……吃不下了……”感觉伊衍射在了后xue当中,罗响颤抖着捂住微微鼓胀的小腹,双眼失神望着窗外,唇角一缕津液蜿蜒而下,却毫无自觉。身体被心上人填得满满的,令他无比满足喜悦,再次潮吹了出来。 耐心等待着罗响平复,伊衍将两粒珍珠托在手中把玩,用灵力清理得干干净净,重新露出璀璨的光华。直到一双guntang的手臂缠上颈脖,他垂眼看了看充满旖旎情意的眸子,笑着吻住红艳的薄唇。唇舌缠绵良久之后,他把珍珠送到罗响眼前,含笑道:“我已重新注入了灵力,等下,再给你放进去吧。” 眉心微微一蹙,又飞快舒展看来,罗响主动送上肿胀的唇,低低道:“若出海这几个月你能留下来,你想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