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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汤:犯错扇逼/抽xue开屁眼/胶衣放置/演武台发浪/双xue齐喷

    云端天境最高处的演武台上,一道火红的身影正在和另一道深蓝的身影厮斗纠缠。

    红的是食魂飞龙汤,蓝的则是年轻的食神伊衍。他们这样切磋已经有一阵子了,但那高束着火红马尾的食魂却依然兴致不减,明亮的红眸中透着兴奋的光芒,一面主动进攻,一面还不忘挑衅:“你应该不止这点水平吧,伊衍!别忘了,你要是输给我的话,以后就得天天来云端天境陪我练武。”

    面对挑衅,伊衍仍就噙着闲适的微笑,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飞龙手中两柄短枪舞出的阵阵寒光之中。甚至,他还能在飞龙密集的进攻中抓住其暴露的空档,灵活移动,欺近,然后在灵力的保护下抬手紧紧握住迎面刺来的枪头,振臂将浮在空中的食魂狠狠甩了出去,玩味勾起唇角,“不行啊,这么大的漏洞,我就算想当作没看见,也难啊。”

    虽然被毫不留情的丢飞出去,可飞龙丝毫不气馁,反而表情更加兴奋,眸中的战意熊熊燃烧。身后两叶宽大的火红羽翼用力一扇,振翅飞上高空,再猛的向下俯冲,他将枪头对准伊衍头顶,高声笑道:“我看你怎么防我的大招!”

    平心而论,切磋之中使用杀招,飞龙已经很没轻没重了。但伊衍知道他就是那么个好战的性子,一旦热血上头就只想取胜,倒也不计较,双手架过头顶,展开灵力护盾,面无惧色的迎上那滚滚袭来的热浪和呼啸刺下的枪头。

    飞龙那一下看样子使出了全力的,便是伊衍已有足够的防备,也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连退两步方才站稳。原以为对方总该消停一下了,岂料另一柄短枪紧随其后,要不是他闪躲得足够快,脸都要被划花了。

    “啧!”这下,伊衍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不是因为落了下风,而是飞龙这种为取胜不管不顾的行为在切磋中很容易伤到旁人,着实不可取。面色微微一沉,他再退一大步,用略微警告的语气道:“差不多就得了啊。”

    可飞龙正在兴头上,又占了上风,哪里肯就此罢休?加上他一向大咧咧惯了,压根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一面扇动双翼,一面挥舞短枪再度逼近伊衍,满眼都是即将取胜的兴奋。

    知道再退避就是纵容,伊衍眉心一拧,趁飞龙靠近之际直接用灵力锁了他,席地而坐,将他拽下来趴伏到腿上,照着那高高撅着的大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咬牙骂道:“想赢想疯了是吗?知不知道什么叫轻重?嗯?说!知道错了没有?”

    想着自己差一点就能把伊衍逼下演武台了,如今却被灵力压制得动弹不得,飞龙可不服气了,即使屁股被打得有点疼,仍嘟嘟囔囔的反驳:“你不想赢吗?你要不想赢干嘛使诈?用灵力压我一头,你这是作弊!”

    不肯认错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伊衍直接被气笑了,“很好,不知悔改,嘴巴还利索,我倒要看看你能跟我横到什么时候!”一把将飞龙宽松的演武裤拽到腿弯,他扬手又给了那紧实饱满的臀好几下,继续骂道:“我看你就是最近被我收拾得少了,皮痒了!行!今天我就给你松松皮rou,免得长反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虽然屁股上火辣辣的,但飞龙天生皮糙rou厚,这点子疼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趴在伊衍腿上哇啦哇啦乱叫:“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打不过就扒人家裤子!你要想对我干那种事也不能在演武台上啊!万一被人撞见,我天族第一勇士的脸往哪儿搁啊?”

    假若飞龙不喊也就算了,最多再挨几下;可他这扯着嗓子一喊,伊衍肺都快气炸了,当即狞笑道:“扒你裤子怎么了?我现在还要扇你的小逼!你尽管喊,把人招了来最好!让你们天族的战士都看看他们的第一勇士胯下除了那二两rou之外还多了什么!”

    食魂化灵皆是双性身体,即使飞龙这样的铮铮铁汉也不例外。他不怕受伤,也不怕痛,但腿心那口雌xue却是他为数不多的弱点,哪怕被碰一碰都会腿软,更别说直接被扇了。

    听伊衍这么说,他真的慌了,死命的挣扎,用低了几分的声音叫道:“不要啊!我等下还约了人比试呢!那地方一扇就肿,肿了就会流水,连裤子都没法穿!伊衍!别扇啊!大不了我跟你认个错嘛!”

    “大不了跟我认个错?我稀罕?”一听就知道飞龙压根没觉得错在哪,只是害怕被扇xue不得不服软,伊衍很肯定他一旦被放开,立刻就会故态复萌,原本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就算的想法变成了要让他狠狠记住教训才行。于是,他当即释出一点灵力将两条试图紧闭的健壮大腿撑开,扬起手冷笑道:“迟了。”

    “呜哇!”

    因为飞龙知道雌xue是自己的弱点,一直保护得很好,连亵裤都只穿最柔软的那一种;加上他对欢爱之事没多大兴趣,伊衍也不强迫他,那里娇嫩得还如处子一般,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责打。这一巴掌下去,腿心顿时辣痛一片,还有说不出的刺痒酥麻,激得他大叫一声,修长健美的身躯猛一哆嗦。

    但伊衍在气头上才不管这么多,毕竟飞龙这不知轻重的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非逼着刚刚怀孕的俞生切磋,还差点伤到俞生。那时,他念在飞龙不知情,事后也表现得很愧疚的份上,说了几句稍重的话也就不追究了。现在看来,终归还是他把人宠过头了,才会变本加厉,无法无天。

    而伊衍的脾气也属于不爆发什么都好说;一旦爆发起来,谁都劝不住的那种。上一次激怒他的还是屠苏酒,被好一顿收拾;飞龙这次算是捅了马蜂窝,这顿教训肯定是要吃透的。

    然而捅了马蜂窝的某人还不晓得一向纵容他的爱侣生了大气,还趴在他腿上咿呀乱叫,抱怨伊衍扇疼了他,浑然不知第二巴掌已经要落下来了。

    随着第二巴掌落下,那比别处肌肤娇嫩数倍的柔白阴阜顿时高高肿起,原本紧闭的rou缝也被扇开了,露出内里鲜红的嫩rou和鼓胀的蒂珠。

    不得不说,如果单看这一口xue,很难把它和它所有者粗鲁好战的形象联系起来。就连伊衍第一次看到时,也怔了好久才接受了飞龙有这么口嫩xue的事实。所以此刻他哪怕气极,也是收着力道的,不像打屁股时那么下死手。

    可再轻的力道对飞龙而言也是难以承受的,因为那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上去,疼还是其次的,疼过之后的麻痒和长留在雌xue内外的震颤感才是他最怕的——那会引发出xue里无穷无尽的痒意,让他流水不止。这不,伊衍才没扇几下,那鲜红的xue眼便湿了,一缕缕清液蜿蜒而出,缓缓流入肿胀的rou唇,染得红肿的蒂珠泛起晶莹的水光。

    “啊哈……不要再扇了……逼里好痒啊!一直在抖!水会流得停不下来的!唔啊!”已经没有了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飞龙被迫趴在伊衍腿上,死命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那无论怎么躲都如影随形的手掌,呜呜咽咽的求饶。

    “流得停不下来就让它一直流,正好叫你没空再去找别人麻烦!”很清楚飞龙的最大弱点就是这口xue,伊衍当然要死死的拿捏住。眼见那娇嫩饱满的rou唇已被扇得软烂大敞,rou鲍里全是晶莹的汁水,他没再继续拍打整个阴阜,而是并拢两根手指对着翕张淌水的xue眼一下一下的抽,抽得那里逐渐肿胀,鼓成了一圈红艳的rou环,每次张开都会吐出一汪亮晶晶的汁水。

    借助这些黏腻的汁水,他又夹着了那颗娇小圆润的蒂珠快速揉弄,将拇指抵进湿滑火热的xue眼当中不紧不慢的抠挖娇嫩的rou壁,同时屈起腿来轻轻顶撞已然膨大的roubang和胀鼓鼓的精囊,懒懒哼笑道:“说着不要,被我一抽小逼,你不也兴奋起来了吗?要真不喜欢,你硬什么啊?”

    “呜……我痒啊!逼里一痒,那jiba就是会硬的嘛!别抠逼了!也别揉那颗豆子了!我好难受啊!jiba已经胀得不行了!”那在xue口抠挖的手指拉扯得rou道一抽一抽的,又酸又麻又痒;而rou蒂被夹着不停旋转挤压,也是极其强烈的火辣刺激;加上整口xue火辣辣的胀痛,飞龙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粗喘着呜咽不止。

    他不是没经历过性事,不是不知道yinjing的胀痛意味着只有发泄出来才能好受一点,努力挺动着腰往伊衍腿上磨蹭,让guitou蹭过布料,获取一些快感来转移注意力。

    “呵……明明小逼还在受罚挨打,你就已经把jiba往我腿上蹭了,是忘了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按住晃动的屁股不给飞龙动,伊衍松开已胀得透亮的rou蒂,连拇指都从guntang的rou道中抽了出来,捏着肿成rou环的xue口来回碾揉。

    xue口被捏得麻痒难当,xue里更是热得仿佛有火在烧,guntang的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淌,刺激得rou道泛起惊人的痒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飞龙难受得眉心紧蹙,死死捏着拳头,浑身发抖。灵力的压制之下,他动不了,也不敢喊,害怕伊衍再给他来点更猛的,只能任由yinjing被对方用膝盖抵在小腹上挤压,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喘了好久才勉强回了一句:“不该照着你的脸打……”

    “我是因为这个生气的?”不问还好,一问,心里那股火又蹭蹭的往上冒,伊衍笑得直摇头,再次一巴掌狠狠扇在湿漉漉的rou唇当中。

    “嗷——”那一下正中xue口和rou蒂,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极度的麻痒如电流一般窜入rou道,rou壁受惊激烈痉挛,猝不及防的刺激之下,飞龙仰头发出一声惨叫,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身体猛的向前一窜。

    “还敢跑?”眼疾手快捏住那颗颤抖的rou豆,狠狠往里一掐,掐住肿胀皮rou下的硬籽,伊衍垂眼看着僵在腿上,从红肿的xue眼中喷出一大股yin汁的飞龙,用指腹碾着瞬间就又肿了一圈的rou蒂,沉沉道:“追击别人的时候不是起劲得很吗?现在逃什么?”

    “呜啊!松手!伊衍!你松手啊!”rou蒂被捏着,哪怕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火辣辣的尖锐刺激,xue里更痒了,飞龙一下子飙出了眼泪,又哭又喘,狼狈得不得了。可还没哭几声,他身体突然猛一哆嗦,整个人都软了,趴在伊衍腿上只剩下喘气的份,倒是绷得紧紧的屁股还在不停的往前挺送。

    膝头热意弥漫,伊衍知道飞龙在极度的刺激下射了,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用膝盖碾了碾仍抽搐不止的rou冠,“射了这么多,攒了很久了吧。怎么?这一天到晚精力过剩的追着别人打架,还不够你发泄的?”

    也不知道是射过之后脑子清醒点了,明智的选择了不答话;还是脑子更混沌了,压根没听清伊衍在说什么,飞龙抽泣了两声,不动了。

    他不动,伊衍也不动了,连带捏着rou蒂的手指都松开了,任由软烂大敞的淌水rou鲍袒露在云端天境灿烂的阳光之下,仿佛在等他熬不过xue里的痒意先开口求饶。

    果然,没过一会儿,飞龙就熬不住了——没了别的刺激,雌xue的火辣胀痛才凸显出来,一抽一抽的,每抽动一下xue里都跟着一紧,rou道痒得不停的绞紧夹磨,水流得完全停不下来。而rou豆的持续抽搐,更是加深了这种痒意,再被冷风一吹,那滋味磨人得简直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感觉屁股能动了,他不自觉往上翘了翘,转过涨得血红的英挺面孔,眨巴着有点迷蒙的红眸看向伊衍,小心翼翼的问:“结束了吗?”

    “屁!还早着呢!”一看飞龙那对自身错误茫然无知的表情就来气,伊衍骂了一句,直接将两根手指抵进肿胀的xue眼,激烈的抽插起来。

    他不是一点都不怜惜自己的食魂,而是飞龙这好战又莽直的性子必须得收一收。否则,万一哪一天飞龙不当心铸下大错,那后悔也来不及了。光说没用,真的打骂自己也心疼,除了狠cao一顿让某人长长教训,收敛一阵,他还能做什么?

    别看伊衍插得凶狠,连xue口的嫩rou都被带了出来,可对飞龙来说却是解痒的良方,爽得他嗷嗷直叫,紧实饱满的屁股更是扭来扭去,恨不得那两根手指再插得深一点。

    “呵,爽了是吧?”看到飞龙又扭腰又翘屁股的,爽到xue里yin水直喷,伊衍真是好笑又好气。不过他也知道,飞龙虽然不热衷性事,但被cao出感觉了,要得可是很凶的,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黑洞,还曾创下过跟他大战一天一夜不带停歇的壮举。而他现在就是要把人弄到欲求不满,再来狠狠的收拾。

    “啊哈——!爽!逼里没那么痒了!呃!阿衍!你再深一点啊!”生着薄茧的手指在洋溢横生的rou壁上激烈摩擦,不仅解痒,还有酥麻热辣的快感,对好久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飞龙而言太有吸引力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而且他发现只要用旋转的方式来扭屁股,伊衍的手指就会一面往里插,一面全方位的碾压那些saorou,会让他更爽一点,当即付诸实践。

    看到飞龙居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这种方式扭屁股,伊衍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忍不住揶揄道:“厉害啊,飞龙,想不到你还肯动脑子。早动一点多好?”

    飞龙就是个直肠子,根本听不懂伊衍话中有话,就以为是在夸他,居然还扭头对他笑了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这样更爽!谁让你只肯塞两根手指进来!”

    哟,还嫌弃上了!听了飞龙的解释,伊衍越发感到不爽,那种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了一样,哪哪都不痛快。

    眼看飞龙把屁股越翘越高,一口湿润红艳的rou鲍在阳光照耀下噗嗤噗嗤的喷水,yin靡的水光晃得人眼花,他忍不住骂了句“太浪了”,将拇指抵到那颗亮晶晶的rou珠上,狠狠的碾压。

    “嗷——这样不行!逼里又痒起来了!”被rou蒂传来的火辣酸麻一激,飞龙整个下身都猛的向上一弹,从激烈翕张的rou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嗷嗷乱叫起来:“不行啊!逼里太痒了!光用手指不够!伊衍!阿衍!快把你的大家伙放出来!狠狠捅到胞宫里面去!那里面太痒了!哎呀!这些逼rou怎么回事!越捅越痒啊!”

    飞龙一旦性起,不仅要得凶,开起黄腔来也是一绝。听到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伊衍彻底被逗笑了,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弄一弄他的决心,遂懒懒应道:“你的逼rou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你要再那么多抱怨,我也懒得管你了,由得你逼痒去。”

    “别,别啊!好不容易才解了一点痒的!”一听伊衍说不要管他了,飞龙当即就急了,忙不迭夹紧rou道,死死夹住他的手指,撅着屁股一个劲的往下坐,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不仅如此,他还跟伊衍提要求:“你把我的手放开!我得弄弄我的jiba!胀得都快爆了!”

    那根坚硬guntang,尺寸不小的roubang一直在膝盖上蹭了蹭去,伊衍又怎么会不知道飞龙憋得慌,却故意不理他,直到被催得烦了才冷哼道:“先认错,认了错再弄jiba。”

    “认错?认什么错?我做错什么了?”伊衍这话让飞龙脸上一片茫然,他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做错什么了,下意识的反问。问完后,他自己又被xue里的痒意和性器的胀痛弄得焦躁起来,使劲的扭动精壮结实的腰身,急喘道:“哎呀!你现在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先让我爽一次再说,好不好?等我爽够了,我给你道一百次歉,行不行?”

    再一次被那毫无自知之明的话给气笑了,伊衍不由分说把手指抽了出来,同时收回灵力压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住突然得了自由,还没反应过来的食魂。直到鲜艳的红眸浮起难掩的困惑,他才微微偏了偏头,“跟我走。”

    “啊?去哪?你不给我弄了吗?”才刚刚爽了个开头就停了,飞龙明显有点不开心,皱眉盯着伊衍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站起来。

    冷笑一声,伊衍指了指沾满白浆的膝盖,“你在我身上又喷又射,弄得我一身的sao味,我得找个地方洗干净才能回空桑。”顿了一下,他又道:“裤子不许给我提起来,你就这样亮着你的sao逼飞过去!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扒光!”

    “不提就不提嘛,你凶什么……”仗着上身的袍子长,完全能遮住屁股,飞龙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也就不计较了。看着伊衍已展开灵力幻化的羽翼腾空而起,不紧不慢朝自己居住的那片丛林的方向飞去,他忍不住伸手往腿心摸了一把,将沾满滑腻汁水的手指送到鼻子前嗅了嗅,小声嘀咕道:“不一直就是这个味道嘛,最多就是好久没做那档子事了,气味有点浓而已嘛……啧,逼里怎么还是那么痒啊……”

    也不管飞龙有没有跟上来,伊衍径直飞往他树屋附近的那个天然温泉,降落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衣裳。没多久,飞龙也摇摇晃晃的飞过来了,落地时还被挂在腿弯的裤子绊了个趔趄,还是伊衍眼疾手快的转身扶了他一把,才没一头栽进泉水里。

    “多,多谢……”看到伊衍已经脱光了上半身,飞龙没由来的感到一阵耳热,低声嚅嗫致谢。又见伊衍连理都没理就又转过身去了,他忍不住困惑的皱了皱眉——即使再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他也能看得出爱侣在生气,就是不知道在气什么。努力想了一会儿,仍想不明白,他决定直接问,于是走上去拉了拉伊衍的手,“阿衍,你到底在气什么啊?”

    至于伊衍,他已经放弃让头脑简单的飞龙自己想明白到底错在哪了,现在就想狠狠的弄他,弄完了再说其他——那时候人也软了,倔强的脾气也撸平了,什么都好说了。微微侧脸看了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爱侣,他淡淡道:“衣裳脱了。”

    “哎?我们在这里做吗?”因为xue里还痒着,飞龙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以为伊衍让他脱衣服就是为了干他,顿时感觉那勉强还能忍受的痒意又加深了几分,忙忙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又伸手去拉他的手,笑嘻嘻的说道:“阿衍,去水里吧!水里暖和!”

    “做个屁!你好好给我去那边树下蹲着!”越看飞龙那又期待又讨好的表情就越感觉窝火,伊衍低低骂了一句,拽着他走到正对温泉的一棵树下,用灵力幻化出一根红绸将他两只手绑起来,甩到头顶那根粗壮的树枝上绕紧,将他摆成屈膝分腿蹲下,双臂拉直的姿势。

    然后,他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根粗长的假yinjing固定在飞龙身下,硕大的guitou正对他的后xue,伸手压着宽阔的肩膀试了试高度,觉得满意后微微眯眼道:“用你的屁眼去吞这根假jiba。如果我泡完澡你还没吞完的话,给我等着。”

    要说飞龙也真的是过于憨直了,明知道伊衍这时候在生气,明知道他生起气来很可怕,却依然嘟嘟囔囔的说道:“我不喜欢弄屁股,而且我逼里痒,要吞也用逼来吞。”

    伊衍当然知道飞龙不喜欢被弄屁股,他们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就知道了。他还记得飞龙是这么说的:“我又不是前面没洞给你插,你干嘛非惦记着我的屁股?你要插我的屁股,让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些卖屁眼的相公,我不开心。”

    后来,他又哄着飞龙尝试过几次,飞龙仍然不喜欢,理由变成了“你插我屁股的时候,我逼里更痒了!捅完屁股必须要多捅几次逼才能解痒。而且给你插完之后,屁眼好几天都合不拢,走路的时候像里面插了根棒子似的,都没办法上演武台。”

    所以,飞龙是真的不喜欢用后面那口xue跟伊衍交欢,伊衍也纵容他,看他不喜欢也就不提了。但事实上,飞龙的后xue又热又紧,也很会出汁,cao起来十分带劲,伊衍倒是挺喜欢的,只是不愿意强迫他罢了。

    但那是之前,今日伊衍可一点都不想纵容他,因此听完他的嘟囔后当即冷笑道:“那可由不得你。如果你不想再被我像刚才那样扇逼的话,最好听话一点。”

    说完,伊衍转身去泡温泉了,留下飞龙被吊着双臂蹲在树下,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瞪着他。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今天较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抓过去打屁股扇逼,然后刚爽了起头就没有了。

    不为了捅他,弄他干什么啊?弄到他现在逼里痒了,又不管他了!这是个什么事啊!

    越想越生气,飞龙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就这么拿眼睛瞪着泡在温泉里一脸悠闲的爱侣,也不管自己还敞着腿根,roubang昂扬高耸,露着一口湿哒哒的,红艳肿胀的雌xue,还不时有yin汁从肿成rou环的xue眼里淌出。

    不过很快,他就跟伊衍横不起来了——灵力凝聚成的无形鞭子,突然抽打在rou鲍当中,抽得他“嗷”了一声,想要躲闪时发现自己已被禁锢在了原地,合不拢腿,也站不起身,除了提臀和下坐这两个动作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那一鞭子是从下至上精准抽过xue口,经由花唇再抽上rou蒂的,瞬间便让整口xue陷入强烈的火辣痛痒之中。一时间,rou蒂抽搐、rou道痉挛,xue里的痒意陡然成倍翻涌,痒进了宫腔,痒到他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手臂将系着红绸的树枝摇晃得扑簌簌作响,仿佛要扯断树枝,重获自由。

    伊衍早就防着飞龙这股子蛮劲了,用灵力加固了树枝,无论他怎么摇晃也扯不断。看他还在徒劳无功的挣扎,他微微一挥手指,挥出又一道灵力抽在激烈张合的xue眼上,眯眼看着当时就喷了一地的yin汁,淡淡提醒道:“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逼口勾开来抽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样的yin刑,也意识到了伊衍不是在开玩笑,飞龙是真的有点怕了,不由自主的往下坐。可刚刚将那硕大的guitou含入一点点,就立刻感觉到强烈的酸胀钝痛,腰眼也泛上了极度的酸软,他皱着眉头呜呜咽咽的道:“这jiba头太大了!屁眼会被撑裂的!”

    “放心,不会。你的屁眼连我这根都能吃下去,这根假jiba还没我的粗,jiba头也没我的大。”看着飞龙那委委屈屈的样子,伊衍笑了一下,又指挥着两道灵力去抽打他腿根与下腹连接处的敏感部位。

    因为有一个喜欢体验性虐快感的东璧在,他早已深谙此道,很清楚抽哪里能给飞龙这种体质强悍,耐受度又高的食魂最强烈的刺激。手指微微向上一抬,紧接着又是两鞭抽向强壮饱满的胸肌上那两颗胀鼓鼓的rutou,抽得淡褐色的rou粒晃动了两下,当即就肿胀起来,变成了艳红色。

    “呃啊!!!”被鼠蹊部与rutou传来的火辣痛痒逼得飞龙又是一声嚎叫,身体猛的一仰一沉,那硕大的黑色guitou被他吞进了xue里。而在他不住抽搐的腿根当中,粗壮的深红roubangrou眼可见的弹动了几下,浓精滋滋喷出,射在了强健胸腹上。

    似乎明白了不配合还会继续被看不见的鞭子抽打,而他虽然受得住疼却受不了那火辣辣的刺激,只能强忍着后xue的酸胀勉强起伏了几下腰臀,半睁着有点湿润的红眸望着伊衍哀嚎:“屁眼胀死了!逼里好痒啊!”

    可他这敷衍了事的几下起坐显然不能让伊衍满意,往紧绷绷的大屁股上轻抽了一鞭子,“别跟我耍小聪明,你那点伎俩在我面前根本不够看。”

    说完,他转手将灵力结成一股细细的丝绳,缠绕在红肿透亮的rou蒂上,勾在指尖不轻不重的拉扯,很快就看到那鲜红的xue口以格外夸张的幅度一开一合,几乎可以窥见湿淋淋的rou壁上层叠的嫩rou相互绞吸、狂浪蠕动。

    淡淡一笑,他好整以暇靠向被泉水煨热的山石,懒懒道:“继续。”

    “呃……你什么时候给我吃你的大jiba……你不是……不是已经硬了吗?”就算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凭借敏锐的目力,飞龙还是能看到清澈的泉水下,那根粗长的紫红色roubang在轻轻摇晃,rouxue顿时馋得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搐绞紧,吐出一大口黏汁。急切起伏了几下腰臀,他急喘着对伊衍道:“你不是说我的rou逼干起来很带劲的吗?你,你插进来啊!我用逼rou给你吸精啊!”

    连引诱都用上了,可见此刻狂浪蠕动的rouxue有多么饥渴,伊衍哼笑一声,“这些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我跟你说的别的那些话,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那你再说一遍啊!干嘛非要空着我的逼,让我自己弄屁股啊!”rou蒂仍被一下一下的拉扯着,火辣酸麻的刺激让xue里的痒意越发的强烈,飞龙觉得自己再不含点什么进去就要发疯了,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腮帮抖个不停。

    不知是不是发现如果屁股里面撑起来了,前面那个洞也好像没那么空了,他又努力往下坐了坐,仰头直着涨红的脖子嘶声嚎叫:“那团saorou被顶到了!屁股好胀!好麻啊!真的受不了啊!呃啊——别扯奶头!奶头一抖,我就更难受啊!伊衍!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

    此刻的飞龙,rutou和rou蒂都被看不见的灵力丝线拉成的扁长形,红得仿佛要渗血似的。浑身强壮的肌rou在极度猛烈的刺激下暴起抖动,脖子上也鼓起条条青筋,几乎每坐几下就会停下来发出狂野粗嘎的嘶吼,声音里、面孔上,满满都是原始的欲望,连身后那火红的双翼都张开到了极限,抖落下几根红艳的羽毛。

    眼看他脚趾死死扣着地面,敞着张成幽深圆洞的rouxue激烈喷水,眼神狂乱的模样,感受着那极为强烈的魂力波动,伊衍知道他真的熬不住了,也舍不得再空着他,停下对rou蒂和rutou的拉扯后,在虚空储物空间里翻找起来。

    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那件材质感无限接近胶质的紧身衣,他以灵力催动后,直接抛向以陷入狂乱状态的食魂。

    那身看着平平无奇的红色胶衣实际上是伊衍从某个未被开发的原始域界中寻来的,是一种yin性极强的食rou类植物的捕食器官,一旦靠近活物就会将其团团包裹起来,然后分泌消化液将猎物溶解成血水,再吸收。

    不过,这样一件可怕的物事到了伊衍手里,被他降低了攻击性,改造成了满足那些个性欲极强的食魂爱侣的玩物,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使用,现下饥渴到了极点的飞龙使用正好。

    “呃——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发现自己虽然能动了,身体却被一件胶质的衣物紧紧包裹住了,只有头、脖子、两条胳膊和腿露在外面,浑身皮肤都开始发痒发热,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刺痛感传来,飞龙惊恐瞪大双眼,望着正从温泉中走出来的男人粗喘问道。

    “能够让你爽到没边的东西。你不是一直喊sao逼又空又痒吗?放心吧,很快,你哪里都不会觉得空了,每个洞都会被填得满满的。”指尖携一点灵力贴上那滑溜无比的胶质表面,顺着平坦紧实的胸腹缓缓下滑,滑过直直耸立在小腹上的坚硬roubang,滑入腿心,摸着那胀鼓鼓的rou鲍,伊衍眼底泛起一丝满意的光,微微笑道:“果然,这件胶衣还是得由你这种猛男来穿,才够味、够色。”

    的确,那胶衣极薄,紧紧贴服在飞龙强壮健美的身体上,就像一层鲜红的皮肤,将每一道肌rou线条都勾勒得清晰分明,更别说肿胀的rutou、高耸的roubang、大敞的rou鲍乃至褶皱密布的屁股洞,简直是纤毫毕露,穿跟没穿只是颜色的差别。甚至,连那越发肿大的rou蒂也都激凸在上面,看着无比的情色。

    “呃——好紧啊——身上好痒——”平时都喜欢穿相对宽松的衣物,哪怕战斗所用的劲装也不可能是这种密不透风的样式,飞龙不喜欢身体被紧紧束缚的感觉,在伊衍的帮助下站起来后,抬手就往胸口、胯下这些被勒得尤为紧绷的地方拉扯。

    可他这一扯,仿佛激活了这件yin物,那层薄薄的胶质皮立刻贴着他的皮肤蠕动起来,更从内侧一面生出了密密麻麻的,似绒毛一般的触丝,开始舔舐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