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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说过太多次,我就多去霍家走了几趟。我们不讲关系好不好,我们只讲是不是道法协调。” 元鳕很好学:“什么是道法协调?” 莫逆告诉她:“就是他能理解我讲的经,并愿意修正自己过往的失误。” 元鳕:“你觉得他修正了吗?” 莫逆:“道教是有神论宗教,修道即修仙,可我不是神仙,我看不透他心里怎么想,只能说表面上做得还算可以。” 元鳕不说话了,她不准备告诉莫逆霍保川是个什么东西,她不想莫逆觉得自己错待了人。 莫逆却无所谓:“你不用觉得我会多想,道法自然,我们本身讲道只对道讲感情,不对听道的人讲感情。他信道,我讲道,我 们只是道友的关系。” 元鳕听莫逆讲着道,那双眼仿佛会发光,让他放弃他的道,他一定很难。 莫逆还没忘:“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元鳕不看了,把眼收回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能告诉你,但你能接受吗?” 莫逆垂眸,微微抿唇,他有点够呛。 那段经历一定让她受尽了委屈,他听来怕是会疯吧? 这不是什么不能讲的,只是元鳕不愿意讲,可莫逆要想知道,她会说:“他比霍起高级一点,也拐卖人口,不过都是儿童, 男女掺半,买来供他,迟加遇玩弄,玩完转手卖了,卖给各国有钱家主当家妓,性奴,坐便器。当时跟我一起被‘调教’的有 不少,不过据我所知,活到现在的就我一个。” 她没去看莫逆听完这些个内容的表情,还用这个云淡风轻的态度,接着说:“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得知道骨头在自己身上,低 不低头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别放弃活着,可能他们不会希望我活着,但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他们就去死嘛。我刀很快 的。” 莫逆想听,听了又不能接受,这回换他掐破了掌心。 元鳕看到了,去展开他的手,学他的样子,吹吹,又亲亲,仰下巴颏笑给他:“心疼?” 她还笑,她居然还能笑出声来,莫逆把她压在吧台上,亲上去,手也跟她的十指相扣,“疼。” 元鳕咬住他舌头:“哪儿疼?” 莫逆拉着她的手到心口。 元鳕提起膝盖,慢慢挪到他几把下:“我以为是这。” 莫逆红着脸,咬着牙:“别动!” 元鳕偏要动:“想吃。” 莫逆看她是被他这个亲吻弄得上火了,铁了心要调戏他了,转身进了卧室,想躲开她。他不能老惯着她的,总做对她不好。 元鳕喂不饱,追过去:“zuoai,爱才会做,我对别人就没这个需求,你老躲什么?” 莫逆想知道的都还没知道清楚,他得克制自己,可当元鳕边脱衣服边朝他走来,他发现他比元鳕更迫切。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本 性? 元鳕亲他,咬他,手摸着他的几把,硬的,guntang的,她喜欢。 莫逆又羞又想插她,可总着她的道这件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哪个男人这么不禁诱惑?遑论他还曾是个得道高人,就这么点定 力吗? 就这么纠结着,他插了进去,握着她腰肢用力地撞,从床上,到浴缸里,到阳台,到门外,他的脸面都被元鳕奇奇怪怪的要求 给磨光了。 这个坏东西,干什么都要极致,尤其是zuoai时,她实在sao的可爱。 莫逆射了两次,都没射进她体内。 元鳕真喜欢他的几把,就像喜欢他的人一样。她脑袋躺在他手心里:“每次跟你做,我都觉得我完了。你有一身温柔病,却邪 门的让我无药可医。” 莫逆只是不喜欢太强烈地去表达、去做事。他问她:“我治不了吗?” 元鳕把他手拿走:“你是病原体。” 莫逆微微笑:“那怎么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元鳕:“来不及了,马上就死。” 莫逆不愿意听她总这么消极的说话,去捂她的嘴:“总这么凶讲话,我就给你堵上。” 元鳕躲开:“我不会躲?我能这么对付被你堵上?” 莫逆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上了。 元鳕被他亲了一阵,瞥他:“越来越sao了道长,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莫逆自学的,可他不要告诉她。 两个人像两个小学生,小学生吵架,特别没劲,可他们并不觉得,还吵的可带劲。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缴械投降了,两个人出了 卧室,聊起了先前被zuoai耽误的正经事。 “迟加遇回来了。”莫逆说。 元鳕看他,比起这个,更好奇的是他居然也知道迟加遇,不过能推理出来他们结识的过程:“霍保川带你认识的?” 莫逆:“是迟广,他爸,求我给他消过业。” 元鳕冷笑:“父子俩都挺天真。” 莫逆:“迟广是霍保川带到元诀宫的,当时我就能看出来,迟广受制于霍保川。知道迟加遇回来,是他前些天打听过我。” 元鳕坐直了身子:“他打听你了?” 莫逆把她手里的黑巧克力拿过来,掰了一小块,递到她手里,剩下的放进包装纸。 元鳕看一眼手里的巧克力,再看一眼他。 莫逆说:“你吃太多了。” 元鳕伸手去抢:“我知道什么叫多。” 莫逆不给,举高了手。 元鳕就够不到了。没关系,身高不够,她能上桌子。她踩上椅子,从椅子踩上桌子,这就比他高了,她再去抢,莫逆往后退了 一步,一下跟她拉开距离,她站再高也没用了。 元鳕是不会灰溜溜地原路返回的,他人走了,她就张开手,身体前倾,要摔死自己。 莫逆沉了脸,什么都顾不上了,快两步接住她,大声呵斥:“你想吓死谁?” 元鳕搂住他脖子,轻而易举吃到了他手里的巧克力:“我知道你会接住我。” 莫逆抱着她,叹口气:“你是考验我吗?” 元鳕话音很轻:“我是想知道,我能有多信任你。” 莫逆真的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元鳕那口巧克力还没吃完,两个人的手机都响了,是新闻推送,霍起在公寓的浴缸里自杀了。 莫逆看到这条新闻很平静,元鳕就不是了,她抬头看着莫逆:“你跟我进去了。” 是陈述句。 莫逆没答,收了手机。 通过刚才跟元鳕聊这几句,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元鳕要报仇,先是霍保川,然后是霍起,最后一个是迟加遇。他就是要清楚她 接下来的行动,为她筹谋好退路。 元鳕专门挑发布会之后杀了霍起,就是告诉大众,她要想杀他,不会提前开个发布会让他们怀疑到她。再加上发布会结束,看 不下去霍起行为的遍地都是,挑这个时候把他宰了,再把自己择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线索,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毕竟是老公出轨都管不了、需要大众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女人,又哪儿来的能耐把他杀了呢?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有准,不会那么马虎,可也不会收拾好作案现场,她没